第25章 二十五个鳏夫(2 / 2)

温声问道:“怎的哭了,是被酒辣到了吗?”

说着,便想起身去拿对面桌上的茶水给他喝。

却被青年紧紧抱住了腰身。

柳惊绝无法用语言形容此刻内心的感受,现在的一切幸福美好得仿佛是他做的一个美梦。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宁愿自己永远不要醒来。

柳惊绝抱紧了面前的女子,心脏一收一缩之间,爱意便浸满了全身。

他擡起头,一双柳眼被泪水濡湿得彻底。

乌黑挺翘的睫毛微耷着,却怎么都遮不住眸光中那能溺死人的爱意与深情。

“轻轻,我爱你。”

“好爱好爱你。”

比任何人都要爱你。

他哽咽着抓住面前女子的前襟,将埋藏心中许久的告白,一一吐露。

把整颗只会为姜轻霄悸动的心,剖出来,送予她。

闻言,姜轻霄扬唇一笑,垂头爱怜地亲了亲他哭红的眼尾。

温声回道:“阿绝,我也爱你。”

世上没有什么幸事,能比得上爱的人同样也爱你。

闻听此言,青年的泪水流得愈发得汹涌肆意,面上却是带着笑的。

他拉过姜轻霄的手,用尾指勾住了她的。

犹如小孩子之间在玩盖章游戏一般,同时又伸出拇指,神情认真又执拗。

“妻主,我们要一直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闻言,姜轻霄浅笑着扬唇,温柔地重复着他的话,“好,我们要一直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接着,伸出自己的拇指,同他的紧紧地印在了一起。

可这还没完。

青年笑了一下,接着又努嘴逞娇道:“那,妻主还要永远爱我,不能喜欢上旁人!”

闻言,姜轻霄晃了晃俩人相勾的双手,宠溺地道了声好。

“保证永远爱阿绝,不喜欢上旁人。”

青年面上的笑意愈发得大了,他直起身,转头定定地望向面前容貌秀丽的女子。

长指轻柔地抚上了她的侧脸。

片刻后,忽然哑了声,“妻主,吻我。”

话音既落,柳惊绝的唇上便复上了一片软热。

女人轻柔地吻着他,不放过每一个角落。

他紧抱着面前的爱人,带着她慢慢地躺倒在了身后大红的鸳鸯喜被上。

柳惊绝抱紧了姜轻霄,热烈回应的同时,失神呢喃着。

似是祈祷又像是乞求。

“妻主,我好爱你,别离开我好不好......”

“别离开......”

离开的话......他会死的。

柳惊绝确信。

二人难舍难分地亲了一会儿后,姜轻霄制止了柳惊绝想要继续解她里衣的手。

“妻主......”

青年眨眨眼,眸光不解又委屈地望着她。

姜轻霄安抚似地摸了摸他的脸,耐心解释。

“昨夜在落月崖,有些过了,今晚我们休息......”

柳惊绝闻言,立即凑上前密密地亲吻她的下巴,恳求似地抓住了她的手。

声音含着细细的哭腔,小声乞求道:“没关系的妻主,已经好了,不信你摸摸......”

姜轻霄低咳了一声,企图稳住有些动摇的军心。

少顷,为了柳惊绝的健康以及二人日后长久的幸福着想,她狠了狠心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今日不可以。”

说着,她便向后挪了挪身子。

谁知刚动没有几下,姜轻霄的后背便被一个带着坚硬棱角的物什给抵住了,她随即蹙眉将身后的东西从被褥下给拿了出来。

原来是一个尺寸有她两掌这么大的红木小盒。

这时,青年也追了上来。

姜轻霄疑惑地看向他,“这是什么?”

闻言,柳惊绝唔了一声,淡淡蹙眉,“好像是村长夫郎送予我的东西,说是等到喝完交杯酒再同妻主你一起打开。”

“然后他就塞进了被褥里,方才我忘记同你说了。”

姜轻霄听他讲完后,不明所以地打开了那个红木小盒。

只一眼,便又啪地合上了,耳根瞬时红了个彻底。

“里面是什么,妻主让我瞧瞧。”

见她这般反应,柳惊绝好奇地拿过了木盒,待到姜轻霄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望着盒子中那一对对以不用姿势,栩栩如生地行妻夫敦伦之事的女男小人瓷像,柳惊绝微怔片刻后,面上也后之后觉地腾起了热意。

可一想到,他与轻轻也曾像他们这般亲密过后,便不觉得有什么了。

他抿了抿唇,凭着好学的精神,将那二十对小人仔细地瞧了个遍,并从中挑选了五对出来。

眨着曜黑水润的眸子,拿给姜轻霄看。

“妻主你瞧,这几个姿势我们还没试过呢。”

闻言,姜轻霄喉头一哽,心中无比悔恨自己为何多此一举将那个木盒给打开。

她吞了下口津,对上青年无比炙热又期待的眼神,低低地叹了口气。

再次温声拒绝,“阿绝,今日真的不行,太过频繁你身子遭不住的。”

柳惊绝刚想提声反驳说自己可以,毕竟他们蛇妖一族每到发.情期时,连续交.合时间甚至可以长达十几日之久。

这些小打小闹对他来说,根本不在话下。

可随即又意识到不能让轻轻知晓他的身份,唇瓣翕动片刻后,又紧闭了起来。

少顷,他怀着最后一丝期待,垂着眼尾可怜兮兮地望着面前的女人。

“妻主,今日当真不行?”

说这话时,柳惊绝特意咬重了‘今日’二字。

闻言,姜轻霄点了点头。

交涉无果后,青年瘪了瘪嘴,神情失落地躺在了她身侧,“好吧。”

见状,姜轻霄哑然,觉得既心疼又好笑。

妻夫敦伦时,明明她的快乐最大,有时自己还会失控弄疼他,却不知为何柳惊绝会仍对此事乐此不疲。

姜轻霄轻柔地亲了青年的额头一口,将他抱在了怀中盖上了被子。

“乖,别生气了好不好,明日带你去吃小馄饨。”

好半晌,青年方闷闷不乐地嗯了一声,以作回应。

姜轻霄轻柔地抚了抚柳惊绝垂顺的秀发,抱着怀中人渐渐睡去。

洞房之夜,龙凤喜烛需得燃上一整夜不能灭。

不远处橙黄跃动的烛光有些刺眼,姜轻霄被照得睡意有些浅。

意识朦胧间,她听到了房间角落边里安置的刻漏翻转了一周。

不知不觉已过了中夜。

水流滴答声重又响起,代表着新的一日已经来临。

姜轻霄重又闭上了眼睛,听着水声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可不久后,她便被扰醒了。

女人心乱不止地睁开眼睛,但见身上大红的鸳鸯喜被莫名鼓起了一团,而身侧躺着的青年早已不知所踪。

见状,姜轻霄深吸了一口气,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一把将被中的人给提了上来。

柳惊绝从被中探出头,昳美白皙的玉面上被闷得敷上了一层雾绯,眼尾的胭脂更是氤氲成了一团。

媚色无边。

对上姜轻霄的眼神后,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唇,笑着说:“妻主,你醒了?”

姜轻霄喉头一哽,心脏咚咚直跳,随即敛眉问道:“你、你怎的不睡觉,做这些干甚?”

闻言,柳惊绝微微眯眼,眸中是一闪而过的狡黠。

少顷伏在她的耳边轻声道。

“妻主,你说的昨日不可以,我才忍到了今日的。”

“你瞧,阿绝有乖乖听话哦。”

他抿唇羞涩一笑,“所以,妻主确定不奖励我一下吗?”

说着,柳惊绝迎着姜轻霄惊愕的眼神,将那五对小人重又拿了出来。

俯身吻住了她。

声音含混,裹满了甜腻的爱意,“不多,就这五个好不好?”

“我会让妻主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