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书生可用,能打得下天下,也治不了天下”路遥道:“我本意在此。”
王谦道:“我知道,你做事一向做一步想三步,只怕想想到今天了”
“知我者,真你也”路遥笑着道:“这天底最了解我的人,是你,无第二人了”
“我的荣幸。”王谦笑道:“树大招风,你这般下去,却很危险。”
“危险来京城时,我若怕危险,不来了,既然来了这里,断没有畏首畏尾的道理。”路遥笑着道:“若真要我死,我也能置之死地而后生,你不是说过我贵不可言嘛,既然贵,死不成”
王谦听了笑道:“你倒真会往自己脸贴金,还没贵呢,说贵不可言在你左前方有一个年男子,看到了没有,一直在盯着我们看,所有人都在盯着台的热闹,只有他一直在盯着我们,又是单独一个人,浑身下自成一股气质,仿佛一切都与他格格不入。很怪,怕是有些来处”
路遥看那个人,那个人自己坐一小桌,了菜与锅底,竟也不管不顾,只顾看着他们,而那个眼神,带着一股说不表的腻味。
“走,出去,看他跟不跟我们出来”路遥道。
王谦随着他从后门出来了。果然那个人一直跟在他们身后。
“没有脚步声,手指掐了诀,用了阵法,咱们遇同行了”王谦笑道:“怕是道门人,以往遇的那些都很菜,这个很不同”
“是正是邪”路遥道。
“道门人,说不正邪,有些用童子炼丹之人,在道术也有一分派,这一种于道德来说的确是邪术,可是在道法,却自成一派,天地万物,源自本源,不过是从这一种到另一种方式的转变,所以道门人,不提正邪”王谦道。
“这么霸道啊,是说要以他们做的说了算”路遥冷笑道。
“他们只谈强者为尊,而且,不仅人相轻,道门人也一样”王谦笑着道:“这一个,是个高手。”
路遥道:“那出城会会他,万一打起来,免得殃及无辜之人。”
她了马车,不怀好意的回头瞪了那人一眼,那人眸光幽幽的,带着贪婪,却毫无顾忌的跟了来。
“大道三千,各取其道,所以,道门人,什么人都有,这一次是遇硬茬子了”王谦笑道:“怕么”
路遥白了他一眼。
王谦哈哈笑了起来,道:“算他再强,也无法强过你,法术一事,也不过是借道而存的东西,谁都强不过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