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朝将空酒杯搁在桌上,瞥了眼伺候的舞女。
“继续倒。”
舞女依言起身:“是……”
少庄主这酒喝的也太快了,一杯接着一杯,一坛酒眨眼间就见了底……
舞女吃力地将一坛酒抱过来,正要为白朝倒酒时,手腕忽然被抓住。
“少……少庄主?”
白朝的神色茫然了一瞬,又猛地摇头,恢复了清醒。
他抓过舞女手上的酒坛,掀开木塞,嗅了一下,脸色忽然变了变。
“……”
白朝把酒坛丢回给舞女,自己站起身,走到角落又打开一坛酒尝了一口。
“啧,怪不得……”
白朝看着手里的酒坛,骤然将酒坛往下一砸,连带着上面一排的酒坛一起滚落到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碎裂声,酒香瞬间溢了满屋。
屋里的琴声顿停,舞女们战战兢兢,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舞了。
白朝的身体已经燥热难耐,他扯了扯衣襟,冷笑了一声。
“老东西……瞧不上不入流的手段,却反用同样的手段来惩罚我……”
那名抱着酒的舞女不知所措:“少庄主……”
白朝揉了揉发昏的脑袋,抬起眼看向那名舞女。
“就你吧。”
“……少庄主?”
“扶我进里屋。”
“是……”
舞女放下酒坛,小心翼翼走过去扶着白朝。
白朝被扶着向里屋走去,还没走几步,又看向那群舞女。
“你们就在这里待着,谁都不许进来。”
“是。”
“……”
景珩舟的脸色猛地难看了下来。
里屋。
白朝的脚步虚浮,舞女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人扶到床榻上。
白朝靠坐着缓了一会,才看了看舞女的脸:“倒有几分姿色。”
舞女脸一下就红了:“少庄主……”
“愿不愿意跟我。”
“啊?奴婢……奴婢……”
白朝懒得等,不耐道:“不愿意就换个来。”
舞女忙道:“奴婢愿意!”
白朝又扯了下衣襟,衣服被扯的乱糟糟的了,但一点没掉下来。
“先帮我把衣服解开,这破衣服怎么这么难解。”
“是,少庄主,这衣服应当先从衣带解……”
这时,里屋的灯忽然灭了。
此刻已快至傍晚,灯灭了,房间因为紧闭的窗户变得昏昏暗暗,只透出一点模糊的光线能辨别人影。
白朝呼出一口热气,烦躁道:“还愣着干什么?帮我解衣!”
过了一会,一双手伸了过来,轻轻解开他的衣服。
衣带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