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的及,感不清。
温柔的香气柔软的触感让人昏昏欲睡,异世和变故让墨渊有些迷茫了,行为和前景都找不到以往的意义。
意志告诉自己白月魁说的多好听都改变不了本质,没了所坚持的意志便如同无根浮萍在世间的波浪中慢慢腐化。
醒来后身体就前所未有的虚弱,但如今安稳的闭上眼睛是比以前如饥寒交迫是好的多。
墨渊闭上眼,儿时父亲十分沉稳又总是能意气风发,母亲家乡出事后举家前往途中遇到一支不明部队遭强暴。
父亲被那些人开枪射击大腿如被木棍敲击的西瓜一般爆开,支离破碎依然站在前方。
血溅满了自己的脸和母亲的衣摆,父亲的头爆开后身体被那些人轻轻一推就倒下了。
母亲几人枪头的军刺挑来挑去衣服支离破碎,反击十分的无力自己就像一条路边的野狗被一脚踢中下巴飞了出去头脑一片混沌模糊只能听到惨叫讥笑。
未得死亡是命运的赐福,仇恨是一切的原动力,不断催化着高效的复仇。
世界已经不一样了,和自己相关之物再也找不到。再一次睁开眼看着依在自己身边睡着的白月魁,墨渊只觉得心中莫名。
如果自己的记忆真的大体没错的话这女人不可能会依着人,只可能是做给自己看的。
白月魁有着远大的理想和抱负,爱恨情仇已经随着时间远去。那她又是一直在为一些什么而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