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多错多,墨渊保持沉默。白月魁态度好多了,温柔多了,刚醒来可能被这女人做服从性测试了。
跟着其他人乘坐这个古怪的圆盘下去,墨渊看向其他人——这一切太诡异了,好多人半点印象都没有,这些人描述的和他所知的也有些差别。
重新登车被白月魁叫做乌兰海桑的光头神情轻松多了。
塔西亚和另外几个人怎么离开墨渊不知道,现在这个同坐一辆车自己完全没印象却在白月魁口中认识自己的人似乎是个突破口,问不出问题可以了解以前,问出问题……
墨渊想着开口道:“乌兰海桑,我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
乌兰海桑还未作答白月魁往后伸手敲了敲后座的旁玻璃:“你出事时他还只是个婴儿,夏豆他们当时也没多大,你如果有问题想问的话我有时间尽管问我。”
车开到了“白月魁的住处”,周围没有其他人。白月魁拉着墨渊下车后又重新上车了,一群人在车上不知要去往何方。
墨渊心中情绪莫名,走到屋内抱着夜莺伸手去拿合金瓶,刚触碰的瞬间又被烫的缩回手。熏香的味道在屋中飘荡,谁被排挤在集体信息外,好难猜呀。
屋中有简单休息的床,散落的一些物品和一些箱子柜子。排除威慑方面没白月魁的允许不乱翻乱斗是基本的礼貌。
靠在墙边墨渊伸出自己的手,左手的食指指甲断了一半。
记忆中初见时白月魁和他哥哥在散步,自己从臭水沟里爬出去翻开井盖时他们中的一人踩了上去,这根手指被压到伤了。
如果按时间来算真没问题的话这里的指甲应早就长好了,但时间真没问题的话两周的也就早该长好了,思绪一片混乱不知何为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