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女帝发病,情报泄露(1 / 2)

无风带,亚马逊百合。

阳光透过九蛇皇宫的纱帘,洒在王座之上。

波雅·汉库克在王座上结束了午睡,迷迷糊糊醒来。

嗯?

怎么嘴角又流口水了,难道又做了关于那个男人的梦吗?

可做再多的梦又能如何呢。

纵使她是九蛇女帝,是王下七武海,是公认的世界第一美女。

得不到的,不终究还是得不到吗……

她咬着下唇,有些哀怨地刚坐直身体,修长的手指就像是触碰到了什么,顿时眉梢一挑,轻轻从王座上捻起一份报纸。

“索尼娅,这是?”

她慵懒地瞥了一眼身旁的妹妹。

“姐姐大人,是咋婆婆刚送来的最新报纸哦。”

桑达索尼娅笑意盈盈,“我见您睡得真香,就拦着没让她吵醒您,不过咋婆婆说了,您看了之后,肯定会很开心。哦,对了,我也这么认为。”

是么?

汉库克一手揉着额头,一手漫不经心地翻开报纸。

一打开,映入眼帘的,赫然就是加粗的标题——【历史首次!世界政府及海军本部恶徒悬赏令大公开!】

哗啦!

一沓通缉令同时滑落了下来。

汉库克的视线,下意识跟着扫去……

【海军本部大将,「赤犬」萨卡斯基,悬赏35亿贝利!】

【五老星「财务武神」纳斯寿郎,悬赏60亿贝利!】

……

【所有天龙人,一律悬赏10亿贝利!】

“天龙人……被通缉了?”

汉库克一愣,这是什么情况,她没看错吧?

光是看到这三个字,就让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童年时被烙上的飞龙之蹄、圣地玛丽乔亚的哭喊、那些披着华服的“神明”们得意扭曲的笑脸……她的后背仿佛再度灼烧般疼痛。

现在终于反过来,到这帮天龙人们变成悬赏对象的时候了?

谁做的?!

难道又是,又是……

汉库克目光亮起,连忙又将报纸展开,仔细阅读下去。

果不其然,报纸后续还有专题报道,详细描述了这些海军和世界政府高层们的罪责,以及落幕者公布通缉令的缘由始末。

最后,还有落幕者的领袖本人,亲口向世界宣告,自己将庇护所有敢对天龙人出手的人!

落幕者的领地,就是世界政府和天龙人们,永远无法插足的真正圣地!

为了排版需要,这份专题报道,自然也附带了照片。

照片里的俊美青年,黑发飘扬,肆意张狂之中,又透露出一种莫名的亲和感与温润。

汉库克注视着这张照片,一时间有些痴了。

“姐姐大人?”

看到汉库克突然僵住,桑达索尼娅和玛丽哥鲁德对视一眼,担忧地轻声唤道。

汉库克置若罔闻,依旧一动不动。

她盯着照片上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呼吸渐渐急促,白皙的脸颊飞起两抹红晕。

“不好,姐姐大人该不会又要犯病了吧?”

两个妹妹同时大惊失色,上一次姐姐发病,她们可是花了好大力气,才勉强安稳下来。

果然,下一秒。

“啊~~~”

汉库克忽然发出一声绵长的叹息,整个人向后半瘫在王座上,双腿不自觉地摩挲起来:

“真不愧是夏诺大人,居然连天龙人,甚至五老星都敢悬赏,如此霸气、如此强势的男人……”

她目光迷离,指尖轻抚过报纸上夏诺的照片,声音越来越细不可闻:

“妾身,妾身已经……咦呀!”

她彻底倒了下去,呼吸艰难,满脸通红。

“姐姐大人!”

桑达索尼娅急忙上前扶住汉库克。

伸手一摸,不管是额头,还是身上的肌肤,都一片滚烫,温度吓人。

玛丽哥鲁德见状也慌了:“姐姐大人,您振作一点啊!这、这只是一份报纸而已,不至于……”

“报纸?”

汉库克明明连呼吸都困难了,却还是用尽力气挤出呢喃来:“不,这哪里是报纸,你们没看见吗,这话是夏诺大人的意志在传达,在发光啊,那种光芒,那么耀眼……”

完了。

两个妹妹越发觉得不妙。

连什么报纸在发光都说得出来。

这胡言乱语程度,病的明显比上次还严重多了。

布鲁布鲁~

就在姐妹俩手忙脚乱之际,宫殿角落的电话虫突然响起。

桑达索尼娅连忙跑去接听。

刚一接通,话筒中,就传来了咋婆婆急促的声音:

“索尼娅!快让蛇姬接电话,海军元帅空亲自来电,说是有什么重大的战争要开打了,让蛇姬必须在七日内,去马林梵多参加会议!”

“现在?”

桑达索尼娅为难地看向王座。

此刻的汉库克,正不管自己的状况,抱着报纸蜷缩成一团,脸颊绯红地蹭着夏诺的照片,就像喝醉了的小猫一样。

“呃,要不您还是先过来看看吧,我们俩正头疼着呢……”

桑达索尼娅委婉道,随着汉库克上次被暴打一顿后,对咋婆婆、对国民们的态度放尊重了,她们俩也就对这位长辈重新敬重了起来。

“姐姐大人怕是短时间内……接不了电话了。”

“又犯病了?”

咋婆婆一愣,第一时间意识到了什么,无奈道:

“行吧,老婆子我这就过来,对了,你们先别慌,记得多准备些冷毛巾,帮蛇姬敷一下额头。”

“明白了,婆婆。”

挂断电话后。

桑达索尼娅急匆匆地去准备冷毛巾。

而玛丽哥鲁德则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试着轻轻抽走汉库克怀里的报纸,却被她一把攥住手腕。

“不,不许动!”

汉库克迷迷糊糊地睁眼,声音娇弱却固执,“这是夏诺大人赐予妾身的圣物,还在发光呢,谁、谁都不能抢走……”

“姐姐大人,您清醒一点啊!”

玛丽哥鲁德扶额,担忧地叹了口气,“一次两次就罢了,再这样长期沉溺在这种虚假的幻觉里,整个人哪天死掉都不奇怪的吧,真要那么想念那个男人,为什么不干脆去亲眼见一见呢?”

“因为他嫌弃我。”

汉库克委委屈屈地瘪着嘴,眼眶泛红,“他说妾身性格有问题,说妾身的人品比背后的烙印更低贱,还说我不配得到泰格的拯救,还打了妾身,呜呜,真的好疼好疼啊……”

不仅身上疼,心和灵魂也都还在疼呢。

于是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就忍不住吧嗒吧嗒往下掉,连报纸都打湿了一片。

桑达索尼娅端着水盆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总之先帮忙冷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