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哪个，你自己定。”

说完，他盯着她，等回应。

紫衣厉鬼没犹豫太久。

她信方汉青的话。

一开始见面他就说要带她出去，现在也没反悔。

只是这条路，要低头。

要做别人的仆从。

“主人……”

她低声念了一句，脑子里闪过红衣厉鬼的身影。

那家伙现在也是方汉青的人。

念头转到这里，她猛地抬头，眼神坚定：“我选好了。”

方汉青笑了笑：“不再想想？”

她摇头：“不用，我决定了就不会改。

我要离开这儿，跟你走。”

“那就是，愿意认我为主？”方汉青接话。

紫衣厉鬼点头。

方汉青仰头笑了两声，眉毛一扬：“那来，叫声主人听听？”

紫衣厉鬼：“……”

她当场翻了个白眼。

还以为这人多正经呢，结果一上来就玩这个？真是……

哼！

她抿着嘴，盯着方汉青的眼神变了又变，像是第一次真正看清这个人。

方汉青也不恼，就看着她表情变化，静静等着那一声称呼。

边上，幽冥狐王和幽冥狮王偷偷交换了个眼神，差点笑出声。

他们太了解方汉青了。

表面冷峻，其实心里敞亮，待人也不苛刻。

这么做，多半是想让新来的放轻松些。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

方汉青让她叫主人，可不只是图个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