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么为什么其他食物不行呢？非得是我们这些智慧种族？”

我并没有把话题提升到哲学层次的打算。如果要是那样讨论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讨论出来个结论来。

只是着眼最为实际的部分。

“就是吃你们，我们都得经常饿肚子，至于灵能量更低的其他生物那就更不行了。”

原来如此。

我理解了巨龙们的诉求，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出现了一个问题。

“你们不是非自然的产物吧，你们存在的目的是为什么？”

“你是怎么想到的？”

“很简单，因为维持你们存在所需要的灵能量太庞大了，而据我的观察来看，你们并不会释放灵能回馈这个世界，你们甚至不会死？还是说目前我们还不具备杀死你们的力量？如此的话，就出现一个问题了。你们只要一直存续下去，这个世界的灵能量就会一直趋于一个减少的状态。”

“虽然我不知道灵能彻底消失了，这个世界究竟会怎么样。但想来估计不会是好事。”

“你倒是聪明。”

“和我说说吧，什么是第一纪和第二纪，这个世界周期性的会迎来什么灾难吗，才要如此划分。而你们又是谁创造的？”

“看来你比起我预料的还要知道的多的多呢，可惜你是个寿命简短的人族了。”

“和你说说也无所谓，毕竟一直让你们听从那些寄生虫的蛊惑，也显得我们很冤枉。”

“没错，这个世界是有周期性的灾难，但准确来说那不算灾难，算是测试时间结束。我们龙族和寄生虫、就是现在你们口中所谓的诸神都没有合格，于是才有了你们，精灵则是作为第二纪的引路人在第一纪的末期就诞生的，比起你们要早。”

“又是测试……测试到底是什么？而且如果有测试的话，谁是考官？”

“这个世界本身。祂是有意志的，是祂创造了肉身鼎盛的我们龙族，还有那群跻身在世界意志之中的寄生虫。而祂设下的考验内容则是我们能够拥有自保能力就算过关。如果在期限内没能成功，就会放弃我们。”

“自保？”

我有些难以理解，巨龙还需要怎么自保？难道这大陆上还有什么东西能够伤害他们？

“你可以去西边看看，你亲自见过后便懂了。”

巨龙没有直接给予我回答，而是给了我一个方向。

我也就暂时没有追究下去。

“这个世界有意志这件事我并不怎么意外，但听你的描述，我怎么感觉祂有点不太正常？”

巨龙化形的红发女人嘴角露出了笑意，那是一种无奈又夹杂着悲悯的表情。

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祂是不太正常了，毕竟祂独自承担的太多了，而我们这些子女又不太争气。如果你只是好奇的话，知道这种程度就可以了，第二纪的你们时间估计也不会太多，继续努力吧。”

女人的躯体开始崩溃，逐渐要恢复龙化。

“你走吧，我名为塞拉菲娜。如果有缘的话，我们再见吧。如果将来有缘的话，再见。作为一个人族来说，你算是有趣。”

然后，巨龙走了。

我在原地沉默了一会，也结束了此次东行，继续向北出发，把我的环大陆之旅进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