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那边的不算太急，被推一天。

陆沉那边价格差距确实大，临时租全天的培训，还要包住宿的这种，对方也没搞过，怕自己吃亏，价格确实离谱了。

“陆沉，你就让他们拉清单，跟陈冬对账聊吧。第一次合作，可以吃小亏，绝不吃大亏，我就这个意思，你随意发挥吧。”

说到底这不算小事，该给她汇报。

“好的老板，我懂了。”

陆沉如接到圣旨一样，直接开始跟对面讨价还价，还没有跟陈冬对接，其实都差不多谈下下来了。

这是赵凌尔交代给他的事，又不是很难，都办不好，也太打脸了。

“说说吧，什么大片拍摄？值得你这么珍而重之的，给我打了这么多电话！”

没错，未接来电最多的就是凌赫。

“之前偶然认识的一个人，是拍一组男色写真，对方是直接发行杂志，费用直接给了8万呢！”

只能说好傻好天真啊，就这？

“你是穷的吃不起饭了？还是你饿了，要放飞自我了？最后，你答应了没有？”

8万块钱而已，真的气笑了。

“我就是觉得是个不错的机会，人家团队和摄影师都很出名的！不是因为钱！”

看来是被洗脑很成功了啊。

“那我问你，对方拍摄要求里面，说没说，尺度问题，穿什么衣服拍？你去了解了没有！还有，主要受众面是那哪些人群？”

好吧，这么一问，真给问着了。

“抱歉啊，老板，我太激动了，这些问题我还没有来得及去问，稍等，我现在去问清楚了，回你！”

如果猜测不出所料的话，凌赫这是被盯上了啊，就是想不通的是，（接触下来这么久了）凌赫性取向应该是直的，妥妥一枚大直男弟弟，为什么老是被gay这个群体看上.

过了好一会儿，才等来凌赫电话。

就是吧，有气无力，完全没有了刚才那种，身上带着光和希望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