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肯定不是解释的地方,我拉起蒋晓玲的手:“走了,先回去再说……”
等我和蒋晓玲从古墓里上去,看天色已经灰蒙蒙的,已经开始转亮,四周微风拂过土丘,吹得野草沙沙作响。
蒋晓玲抬手看了看腕表,像是从断片中还没彻底缓过来:“都五点多了,我……睡了一夜?”
一想到居然睡了一夜,蒋晓玲下意识的又赶紧伸手摸了摸衣领的扣子。
我瘪了瘪嘴,看她这潜意识的第一反应,感觉是多少带点不信任啊!
你看我像那种人吗?
确定衣扣无恙,身体无异,蒋晓玲这才又带着一脸的问号问我:“昨晚一夜发生了什么?你怎么没叫醒我?”
我随口道:“叫了,一直没叫醒!”
“那你呢?真的拜那个老头儿为师了?”蒋晓玲又接着问我。
我带着蒋晓玲一边朝着过照样教了我东西!”
“为什么?”蒋晓玲疑惑的追问道。
关于细节我也没说,只是轻轻的笑着说了句:“因为二叔说,我要是敢拜他为师,二叔就要跟我断绝叔侄关系……”
现在没有拜师,只是纯粹的合作关系,这就不算是忤逆二叔了吧?
回到车上后,蒋晓玲发动引擎,调头碾压着来时的车辙印原路返回。
途中蒋晓玲又问我:“那你晚上还过来吗?”
“嗯!”我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
经过这一夜的学习,我受益匪浅,感觉已经初窥到了风水的门槛,不说是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也算是开了半扇窗。
并且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瓮同仙的身上,有我非常渴望得到的东西,而且还是非常的多。
所以晚上肯定来。
蒋晓玲听我回答的这么肯定,又下意识的微蹙起了眉心,低声问我:“那……还要我陪你一起来?”
我听蒋晓玲这话的中气不足,微蹙着的眉心,一脸难为的表情,就像是在跟我一起做贼,去偷人似的。
我半夜偷着跑出来,肯定是要让蒋晓玲全程陪同,帮我打掩护。
只要我和蒋晓玲俩人形影不离,二叔就绝对不会往别的地方怀疑。
要是我自己过来,万一哪天二叔去蒋晓玲家里突击检查,一旦露馅,麻烦可就大了!
即便这种可能性几乎无限接近于零,但我肯定也不能去赌这个几率。
所以我赶紧从后视镜里看着蒋晓玲,姐前姐后的笑道:“晓玲姐,这对于我来说,真的是人生大事,你就辛苦一下帮帮忙,以后要是你有什么事儿,只要一句话,我赴汤蹈火啊!”
蒋晓玲拧巴着秀眉,脸上带着纠结,在从后视镜里看了几眼我既真诚又渴望的眼神后,也只能心软的轻轻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