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仁彪,彪哥,衰神附体,有的事情,看似毫不相干,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后面究竟会牵出什么样的情节,还有待时间推移见证。〗
“丁有才醉睡不醒,横拖出车。”
“宾艳阳与史丹丹住进丁有才家。”
“朱佑彬初次到丁有才家里。”
丁有才很少醉成这样,靠在史丹丹的身上,死沉死沉的,史丹丹叫他不醒,又在他那脸上“啪”了两香掌,还是没得知觉。
宾艳阳停好车子,出来帮忙,想把丁有才给弄出车来,送到他房子里面去。
两个人合力,来扶丁有才下车。
丁有才本来就比较高,体重已经到了160,车门又矮又窄,拖就不好拖,搬又搬不动。
费了好一阵劲,丁有才那均匀的呼吸细鼾声,告诉她们,他正睡得香,就是没办法弄他下车。
这时候,朱佑彬走了过来。
朱佑彬,前面说过,她现在是豪绅花苑的售楼部经理。
这晚,她在售楼部值班,还没有下班。
见这车子停在售楼部前面,两个女人围绕着车后排,上上下下,喊喊叫叫的,就过来看是什么事情。
有了朱佑彬过来帮忙,先将丁有才的头肩弄出车门来,宾艳阳与朱佑彬站地面上,揽胳膊抬着这一头,尽力往外面拖。
史丹丹在车内,抬着丁有才的两条腿,往车外送。
又费了好几分钟,三个人才终于把丁有才,从车里面横拖着出来。
然后,宾艳阳与朱佑彬,一左一右的架起丁有才的胳膊,史丹丹还在后面扶着丁有才的背与腰,进入小区内,送他回房子里面。
通过电梯上去,总算是到了他家门口。
要开门,又不知道锁的密码。
这密码锁也不好,搞个钥匙多简单!
在门口又折腾了许久,至少有半个小时,丁有才总算是睁开了一线眼,口里咕噜咕噜着说:“什么…搞什么…这到了哪里?这…你们…还没喝完…”
史丹丹怕他又睡过去,忙将他拖近门锁,要他输密码,丁有才手都抬不起,帮他把手放到密码键上,他手指头都不知道动。
只听见丁有才说:“1…1…1…1…1…1…1…1…1…”
一了半天,就是不按键。
“1什么?”宾艳阳问。
“你快点说啊,1后面是什么?”史丹丹急了,她刚问了这一句,丁有才又已经睡着了。
气得史丹丹又在他脑袋上“啪”了两掌,不得醒。
朱佑彬过去,伸手试着连按1,按到第9个1,门开了。
这也太脑残了吧!
三个人将丁有弄进屋,也不敢送到卧室里面,就放到大厅的沙发上面,替他脱了鞋子,找了一条毛巾被来给他盖上。
史丹丹和朱佑彬,一直在关注室内的各种装饰与陈设。
因为宾艳阳没有怎么说话,一直在忙…找来毛巾被盖上后,又去洗浴间拿来湿毛巾,给丁有才擦脸…
她们俩便不好发出赞叹,怕宾艳阳笑她俩没见过世面…
朱佑彬不便久留,只在大厅与小厅内看了一遍,告辞离去。
史丹丹看完了楼没有表示出来。
她当初跟着高建龙,从经开区混到市纪委,也算是见过世面的。
但她没见过这么豪的室内装修与陈设,她如果知道,这是丙焕钱按自己的要求搞的,那也就不奇怪了。
安排丁有才在沙发上睡好了,两个女人都没有走的意思,倒也没有去主卧,各找了一间次卧来休息,宾艳阳睡
“袁维兰深夜带女儿回家,旅游已经泡汤。”
“丁有才的父母,想孙女儿了。”
丁奕萱在那个私家诊所里接受治疗,因为钞能力,私家诊所倒也照顾得无微不至。
袁维兰和她母亲,一直守在那边,轮流看护着丁奕萱。
那一位保安大叔,袁维兰母亲新找的对象,姓周,权且叫他周大叔,也过来看过两次,替袁维兰的母亲晚上守着丁圆圆,让这母女俩回家洗澡吃饭睡觉…
丁奕萱一天天好起来,到这第四天,诊所医生说,等晚上9点多开始,打完这最后一次吊瓶,就可以回家了。
这一次极难得的,文史馆组织了一回旅游,据说是什么人赞助的经费。
袁维兰很想去,特别是想去张家界,秋高气爽,正是好去登山的时候。
结果是没能去成。
看到女儿丁圆圆好了起来,袁维兰认为牺牲什么都是值得的。
这几天,袁维兰一直再也没有打电话给丁有才,也没有发信息。
听医生说女儿可以出院了,袁维兰非常的高兴,驾着车子过来,换她母亲回去吃饭休息。
她母亲不愿意先回,两人守到夜里十一点,等丁奕萱打完针,诊所又打包了两大塑料袋子的药,看起来就很夸张。
袁维兰也不管这些药以后会不会要用到,高兴的算了账,除了之前给的两万(一万给了那个儿童医院的主治医师),还欠一万五千多,一并算还。
母女三代三个人,一起平安回家。
回到家中,忙着洗澡洗衣服,给女儿丁奕萱也洗了澡,这么小的孩子,感觉瘦了一些,袁维兰心疼,蒸了鸡蛋,即用一个土鸡蛋(这还是刘雨梅送过来的),加少许极细的肉沫,蒸得比较清,用小匙喂给丁奕萱吃。
白天,丁奕萱在诊所里面睡够了,此时不要睡,病一好,吃饱了,就笑闹着要玩,口里叫着“爸…爸…”,她现在还只知道叫“爸爸”。
可是,她爸爸还没有回家。
现在正醉酒,睡得人事不省。
尹鹅打来电话,当然是丁奕萱的奶奶在讲话,问丁奕萱出院了没有,听说已经好了,爷爷奶奶在电话那头高兴的使劲叫丁圆圆,听她的笑闹声。
爷爷奶奶在电话中逗丁圆圆玩,开了视频,闹了十几二十分钟,看这时间早已经过了半夜,就都说早一点休息,尹鹅就问袁维兰,什么时候回她那边去?
袁维兰笑着说,可能中秋节回去,她不想提丁有才没回家。
挂了电话,夜已深,各自安歇,袁维兰独自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其实,一样久久无法睡着的,还有尹鹅。”
放长假,儿子丁奕帆并没有回家。
就连尹鹅她老公丁有艺,也好久没回家了。
前面,尹鹅好几次想来城里面看一看,都没能来。
因为丁有才在老宅基地那边盖房子,建别墅,丁老爹照应着安排人手,安排钱粮。
尹鹅则每天在那边帮忙,烧茶水,做饭菜,忙得很,哪有时间进城来看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