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三人晚上六点就到了家乡县城,他带着父母去了自己的房子,还介绍说,对面那套房就是留给父母住的,夏姨和覃叔特别高兴,以后住在儿子对面,互相有个照应,一有什么事喊一声就够了,以后覃程回了也有地方住。
覃飞也在家,听哥哥一凡说,爸妈回来了,挺着一个大肚子爬楼,看到夏姨,眼泪都出来了,那个曾经钻在母亲怀里,拽着哥哥手撒娇的姑娘也即将成为人母,更懂得父母带大她的不易。
一凡本打算赶到老家吃晚饭,没有办法,覃飞硬是要爸妈吃完晚饭再回家。
一凡叫上覃飞的家公、家婆两人一起在酒店吃了一个晚饭,四亲家也很久没见面了,坐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大多都是关于覃飞坐月子的事,他们说他们的事,一凡自顾自地在包厢外抽烟,一凡得到一个消息,覃飞的预产期也就二十天左右。
晚饭过后,覃飞要留爸妈住下,因为明天还得带陈艳青去舅舅家,时间上担心来不及,夏姨答应覃飞,后天晚上来覃飞家吃饭,第二天再返回广东。
覃飞是孤独的,住在县城又没什么朋友,有时她的家公家婆早饭后会回老家,种了有菜,养了有准备给覃飞坐月子的鸡,下午再回县城住,可以说每天都在熬日子,怀孕就是这样,想去哪都不方便,只能熬过这段时间,生了小孩就更好一点。
三人回到家,一凡先带夏姨和覃叔在老家休息,见见他们的宝贝孙女孙子,跟养父养母叙叙旧。
直到晚上十点才开车送夏姨两人去凡心府邸休息。
趁覃叔去洗澡的时候,夏姨问起了万小琴的事。
"一凡,万小琴跟你的关系你说说。"夏姨问道。
"妈,她跟你说了什么吗?"一凡惊愕夏姨的问话,不知中午饭后,万小琴跟自己妈说了什么。
"她跟我说,她在东莞有家工厂,父母都不在了,是她孤身一人在把持工厂,她想认我做义母,我在路上想了想,她人是好,如果跟你没什么关系,仅凭业务往来,不可能见我一面就认我做干妈,我想,你们两人一定有事瞒着我。"夏姨是什么人,出生在大富人家,有知识有文化,洞察力强,如果不是她,一凡身边哪些女人还不翻了天。
"是,她怀着你的孙子,我也是上午才知道,当初她求着我要个孩子,她无父无母,看上她的人都是看上她的钱,所以一直没结婚,以后也不打算结婚,我见她实在可怜,才答应她的。"一凡把大致情况告诉了亲妈,也希望她早点知道。
"没说条件吗?"夏姨追问。
"没条件,她有的是钱,一栋住宅,一栋厂房,她只想要个孩子,接管她的产业、财富,以后都与我无关,想孩子了就去看看,不理不搭都行。"一凡把万小琴的意思讲了出来。
"儿呀,你蠢呀,话是这样说,哪个父母不想孩子的,生下来,你就能不管不顾?那你算什么,算叔叔,还是路人?小孩生下来就得负起责任,你是父亲,你还真会扔下她们母子不管?"夏姨义正辞严,说得一凡无言以对。
"那你就认她做干女儿,她也不会要求什么。"一凡想了很久才说道。
"还有一事,你大师兄说你已有十二个子女,你调查清楚了吗?"夏姨一直对大师兄说的话耿耿于怀,询问一凡是否去了解过。
"知道了,是个女儿,叫依依,已经做过亲子鉴定,那个我真不知道,就连她妈自己都不知道,这事我只对你说过。"一凡把依依是自己女儿的事第一次公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