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了?就这么明目张胆地躲开了?连各打五十大板的骚操作都没有,一句并非专业人才不要随意开口就开跑?
隋风扬态度坚定地两边不沾不靠的态度让人疑惑,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既不想站队钟鸣山也不愿意靠拢裴靖泽,这种不现实的选择在千河省是不可能实现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个是与自己相交多年的世家子弟,和他一样刚刚新任到千河省来的省长钟鸣山;一个是他关系最好的发小,在千河省经营多年的副书记裴靖泽,其实这两个人里面他怎么选大家都觉得理由充分,但他偏偏选择了当缩头乌龟,这并不是隋风扬的性格。
隋风扬隋风扬,人如其名他是整个京城大院里面性格像疯子一样张扬无比的男人,虽说博士毕业从政以后收敛了不少,但也绝对不是现在这种愿意当缩头乌龟的性格,他明明就是张飞却偏演出一副司马懿的模样,你说这谁受得了?
钟鸣山的心中十分失望,在他的心里面一直认为隋风扬不管从哪个方面考虑都会帮自己说话的,可没有想到隋风扬竟然因为一个什么破发小兄弟就选择了弃权,这使得钟鸣山在现场的局面一下就变得被动起来。
然而还未等钟鸣山摆脱被动的局面,胥思远却直接出手了,他淡定地说:“既然风扬同志选择弃权,那这个议案我们就暂时缓议,等到下一步大家都统一意见之后再重新上会讨论,千河省委的决议要么一票通过,要么少数服从多数,就是不能有弃权票。”
胥思远一句话就定了调子,这是他这个在全省拥有绝对权威的一把手才能做到的事情。此时他在明面上并不是偏袒哪一个人或哪一方人,而是属于居中调停的那个话事人、和事佬,在他的两个副手发生冲突的时候,也只有他才能出面叫停两个人的矛盾。
而且他说的话你也无法反驳,他并不是不再讨论这个议题,缓议的目的是为了等到大家意见统一之后才再次进行讨论,他想要的只是为了全票通过这个议题,所以钟鸣山就是向上一级组织告状胥思远也有足够的理由来解释自己的行为。
可是钟鸣山显然不愿意放弃,他继续说:“胥书记,这是我上任以来向常委会提交的第一个议案,我还是希望有一个结果,无论常委会通不通过,起码我的议案完成了闭环,要是连闭环都没能闭环,我这个省长还有什么资格带领省政府开展工作呢?”
钟鸣山的态度很明确,今天无论议案通不通过都必须要进行投票,如果连投票程序都没能走完,那他这个省长也太失败了。
裴靖泽见对方贼心不死,他冷笑一声说:“是啊胥书记,钟省长不落泪我就把棺材送到他面前让他亲眼看一看也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