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刘的,你以为判了我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吗?告诉你,这不是结束,这才是开始,只要有我在,你一天也别想安生。”
“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做了坏事,我不惩罚你,自由法律来审判你。想报复,你得先从监狱里出来,你想想你这辈子还有没有从监狱里出来的机会。”刘晏清爸爸扔下一句话,带着三姑他们一起走出了法庭。
元旦,学校放了三天假,社团也搞了两天活动。刘晏清出去旅游了,本来他们是邀请了三姑一起,三姑以社团有活动为理由拒绝了。
宋文丽本来已经去实习,因为放假,也就回来参加社团的活动。早晨,三姑刚起床,宋文丽就跑过来,找三姑一起去参加社团活动。放假的时候组织活动,很多同学都回家了,参加的人少,找伴儿不容易。自从两个人认识,每次放假的时候社团有活动,宋文丽总是来找她,三姑早就习惯了。
招呼宋文丽坐下,三姑拿着洗漱用品,就去卫生间洗漱。沈玉珠还没有起床,正蒙着头在床上睡觉,三姑洗漱的声音吵醒了她。
“都干嘛呢?大早上的不睡觉,串门的串门,放水的放水。敲锣打鼓的,这是赶着去投胎啊,非得把别人吵醒送你还是咋的。”
沈玉珠的起床气很大,每天早上起床,她都是摔摔打打,要不是赶着去上课,她能和第一个起床的人吵半天。三姑知道她的毛病,洗漱的时候已经把动作放的很轻,连漱口都不敢闹出动静。偏偏昨夜停了水,自来水管里进了空气,早上刚来水,放水的时候,便有空气跟着水流一起喷出来,发出噌噌的声音,把沈玉珠吵醒了。
三姑和沈玉珠一个宿舍住了那么久,早就知道了她的毛病,不想理会她的无理取闹,就没有吭声。宋文丽不是这个宿舍的,本来就看不惯沈玉珠,见她没事儿找事儿,一点也不惯着她。
“管天管地你还能管水管放屁,水管里有空气它就得放出来,你有本事就去把水管捂住,把里面的空气逼到水塔里去,没有那能耐就不要在这儿瞎逼叨叨。”
“多管闲事儿多吃屁,我说你了吗?你就在这儿接话把子抢屁吃。”沈玉珠也不甘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