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
果不其然,阿巴顿深吸一口。
他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评价道:
“你的讽刺很犀利,即使是艾希曼德也没有这样的口才,很有意思。”
“所以我会砍下你的头颅,插在我的身后,我会让你的灵魂承受永恒的折磨,直到你无法再叨叨出让我满意的讽刺的那天。”
他的声音很洪亮,似乎并不是只说给休伦一个人听。
“你可以先尝试来到我的面前,再来幻想剩下的事物。”
休伦轻蔑地回道。
“会的,我会的。”
阿巴顿咬牙切齿。
“只要再给我九秒钟,我就能斩下你的头颅。”
“是吗”
休伦依旧摆出一副相当不屑的样子。
你何不看看你后面呢
他的眼神仿佛从未在注视阿巴顿。
锵!
阿巴顿提剑格挡。
突袭突如其来,就在他的身后,那条被他撕扯出的血污之后。
怎么会。
阿巴顿回过头来,看着重新站起的‘守护者’。
巨大的豁口正留在他的颅骨之上,在他的腰间,暖色调的提灯正逸散出光芒。
平平无奇,这样孱弱的力量甚至无法在他身上留下一点伤口。
但阿巴顿却不由得震惊。
他看着阿斯塔特身上那致命的伤势。
阿巴顿是知晓原铸星际战士的改造的,所以他的每一击都是带着断送对方的性命而去,即使是原铸星际战士,也无法在这样的情况下复生。
“你是什么东西”
感觉到对方邪门的程度,阿巴顿质问。
同时他挥剑,直接将对方的头颅斩断。
“等着,我马上就来取你头颅。”
他撂下狠话,转身打算消灭那些来自身后的攻击。
然而攻击连绵不绝。
无头之躯仍在挥剑,仿佛不将对方碾碎成尸块,这具身躯就永远不会停滞。
还有其他倒下的身躯也接连站起,他们就像是一群依靠意识操纵的傀儡般向着阿巴顿,以及那些方才战胜他们的对手迎去。
一个,两个,三个.
一位位熟悉的身影在面前倒下又站起,阿巴顿怒从心起。
头颅,心脏,脊椎
一次次致命伤害留在他们的身躯之上,然而这些身躯依旧坚定地再度站起。
他们咆哮着战团的战吼,然后向着阿巴顿扑来,然后再度倒下,然后站起。
他还能再干掉几个他还能再证明几次他的强大
他是阿巴顿。
让他们上。
让他们一起上。
找来更多,全部一起。
找来任何人,找来所有人。
他会干掉他们!
还有!
他的剑将一名被他杀死了十二次的战士一分为二。
没完没了!
阿巴顿暴怒,挥剑打碎了对方腰间的提灯。
还有!
哧!
灼燃的火光从倒下身躯之上浮现,带起蒸腾血液的声响。
那是火星、是火苗。
火苗跃动着,在那战士的胸口上燃起,然后向着全身蔓延。
顺着手甲而上,点燃了依旧握在掌间的刀柄与断裂的刀刃,又延伸而上,为这柄被火焰洗净豁口与缺陷的刀刃铸造出全新的锋刃。
那火焰将战士身上的豁口点燃,陶钢被火焰淬炼,熔化成液体,将战士的盔甲补全。
火焰在战士的身上燃起,直到没有任何可燃烧的东西。
赤色的纹路盘绕在他的身躯之上,仿佛是在呼吸,时而是明艳的赤红,时而是闪亮的纯白。
然后,他再度向着阿巴顿扑来。
当‘狼之战士’这些受恶魔复生的战士在一次次致命创伤中站起,恶魔肢体开始在伤口处增生,他们的对手,那些同样遭受致命伤害的‘守护者’们亦是燃起火焰,开始了彼此仿佛永无止境地争斗。
在巴达布的地表,来自以‘火神军团’为主体的战帅级泰坦集群已然攻入了地表要塞群的中部区域,双方进入了在虚空盾内部进行的近距离互射。
在天空中,来自大漩涡守望者卫队的凡人海航搭载着机械教从古代科技中重新解析而出的战斗机对混沌方在地表展开的传送门进行空袭,并为重炮与导弹部队提供标记,在多方打击下,一个个据点正在被逐渐摧毁。
然而诸神不会满足于这一点。
在黑色军团发疯似的进攻同时,四神魔军也在散落在荒原的尸骨之中浮现而出。
同样的,燃火的咒缚军团也接踵而至。
如今的巴达布已经不是任何人所熟知的土地了,这是一片奇异之地,参与其中的凡人、阿斯塔特们都察觉到了这里与当年卡迪亚的截然不同。
四神魔军,咒缚军团。
恶魔巡睃于大地之上,但他们并没有多少时间去猎取灵魂,而是在残剩的建筑中与与他们一同刷新在现实宇宙的咒缚军团进行着惨绝人寰的相互杀戮。
仿佛是在回应虚空之中的那一场斗争,战事愈演愈烈。
咔嚓!
阿巴顿麻木的挥剑。
在将一具燃烧骨骸用脚掌碾成骨灰的那一刻,火星照亮了混沌战帅被镀成金色的眼瞳。
休伦仍在原地等他。
而他仍在原地。
呼啦!
又是数具燃烧的尸骨向他扑来。
阿巴顿从未像是今天这般如此怀念德拉科尼恩。
——
“这就是如今的作战模式”
作为仍在适应这个时代的学习者,基里曼指着拉美西斯给他拉的专线,出声询问。
从天空到大地,从星球地表到无垠虚空,从各处灵能者能够感知到局部战场细节到整个战局的变化,他都能够一览无遗。
“嗯哼。”
拉美西斯寻思了一会,也觉得这种场面对于基里曼来说有些离谱,还是解释道。
“其实主要是巴达布打狠了,亚空间裂隙比较近,咱们也不能一直用老办法然后一直挨打吧正常情况不是这样的。”
平时为了保证当地居民的安全,他们肯定犯不着整烂活让现实帷幕变得薄弱,但总不能对面都召唤恶魔了你还啥也掏不出来吧
四神先开的!
“.”
所以这是非正常状况对吧
基里曼沉默地看着巴达布的战争。
对——对吗
ps:阿巴顿和小荷鲁斯算是荷子里嘴巴最臭的两个了。
阿巴顿评价佩图拉博名言——
“就像一个粪坑里打滚的格洛克斯兽。他就是为此而生的。”
小荷鲁斯和艾多隆名场面——
“还有工作要做,”艾多隆提醒道。
“我懂。”阿巴顿说。
“我那敬爱的大人,”艾多隆说,“正日渐——”
“日渐长出越来越多的女性特有的柔嫩胸部”艾希曼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