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灵风指尖细细摩挲着鱼鳞的质地,感受着它表面光滑却又带着细密纹路的独特触感,随即把它凑到鼻尖轻嗅——一股淡淡的海水味扑面而来,清冽又真切,绝非寻常水域能有的气息。
他忽然忆起刚才在手机监控里看到的画面:乐然堂姐消失的那个角落,分明留着一滩莫名出现的水渍。“不对,是一滩毫无缘由的水……”他低声喃喃,随即在长椅上盘膝坐下,缓缓闭上眼睛,脑海里飞速回溯着所有零碎线索,试图将这鱼鳞、海水味与诡异水渍串联起来。
……
徐灵风指尖细细摩挲着鱼鳞,感受着它光滑却带细密纹路的独特触感,凑到鼻尖轻嗅——一股清冽真切的淡淡海水味扑面而来,绝非寻常水域所有。
他猛地忆起手机监控里的画面:乐然堂姐消失的原地,分明留着一滩莫名出现的水渍。“不对,是毫无缘由的一滩水……”他低声喃喃,在长椅上盘膝坐下,眉头拧成疙瘩。
这里离海边起码几百里,怎么会有海水味?监控只停顿了几十秒,真有人绑人,这么短时间怎么能悄无声息地带走?更诡异的是,绑人为何要留一滩水?“这突然冒出来的水,该不会是……”一个大胆又离奇的念头,在他心头隐隐浮现……
等他再次睁开眼睛时,身前已多出来几道熟悉的身影——大伯、二伯、三伯、他的父亲、五叔、六叔。几位长辈面色沉凝,眉宇间拧着化不开的焦灼,目光齐刷刷落在他身上,满是不言而喻的关切与急切。
就在这时,手术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徐艺香用手按着胳膊上采血后用来止血的棉花,缓步走了出来,脸色带着一丝采血后的苍白。一旁的护士紧随其后,凑到徐雨昕身边,低声细致地叮嘱着术后止血、避免沾水等注意事项……
徐艺香刚走出手术室,徐翰飞便快步迎了上来。她瞥见他灼热的目光,下意识想偏头躲开,手腕却被徐翰飞轻轻扣住,稳稳扳正了脸,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傻孩子,怎么就狠心离家出走?”徐翰飞语气又疼又急,“你就不怕我和你妈日夜牵挂?乐然是认亲回来了,但我们怎么可能把你赶走?从小把你拉扯大,这么多年的情分早就融进骨子里了!”
他顿了顿,把乐然被邪祟夺舍、才做出荒唐事的来龙去脉细细道来。这时,周雅芹也上前,轻轻抚摸着徐艺香的头发,声音温柔又哽咽:“是呀,我的女儿,回家吧,我跟你爸、还有爷爷奶奶,都天天盼着你呢。”徐翰飞连忙附和,眼眶微红:“对,我们、还有爷爷奶奶都念着你,快回家吧。”
徐艺香再也绷不住情绪,扑进两人怀里放声大哭,“呜呜呜”的哭声止不住地溢出,泪水瞬间打湿了他们的衣襟:“爸妈,我还以为……以为你们不要我了呢!”
……
周雅芹红着眼眶,泪珠在睫毛上打转,抬手轻轻抚着她的后背,声音哽咽又温柔:“不会的,我的孩子,我们怎么舍得不要你?”徐翰飞也强忍着眼酸,掌心轻轻拍着她的肩头,语气满是疼惜地一遍遍附和:“是啊,傻丫头,我们这辈子都不会不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