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探子共十一人,只擒获三人,其余人尽数身死当场。”头领侍卫一板一眼的回答道。“经过三人指认,确定来人乃禁军守将与其亲兵队,内城失守已成事实。”
“禁军可谓是不堪一用,连城厚墙高的内城都守不住,瑞王竖旗谋反才几日,眼看就要把皇城拢在掌心。”
“连十天半个月的缓和时日都守不住,凭借陛下如今的状况可不能挪动分毫。”
一只捏着兰花指的手轻飘飘撩起纱帐,层层叠叠的明黄色纱帐缓缓挪动,分别朝着两边圆柱靠拢,一股浓郁的药香随之扩散开来。
“若非太医院判一口断定,一旦移动御辇容易波及龙体,我们何必如此被动,除了死守别无他法。”
赵公公一边感慨万分,一边满脸忧伤的盯着床上之人看得目不转睛,头领侍卫按耐不住喊道。“大伯,眼下再不走......”
“住嘴!”赵公公恨铁不成钢瞪了眼下首之人,又气又恼得提点道。“你呀,洒家说了多少次,万事小心为上。”
“大伯,我知道分寸,这里又没外人,实在是不能再等下去了。”赵侍卫长猛然昂起头,往前迈进两步,语气急促的劝道。“凭借着如今的人手,尚可试着向外突围。”
“洒家自然晓得轻重缓急,选择跑的话当然可以,问题是得确保万无一失才行啊!”
赵公公无奈的摇摇头,转身看向躺在床上无知无觉的陛下,意有所指的挑起话题。“弑父乃天理难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