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他居无定所,几乎不曾有过惬意的时候,更不曾为这些人间烟火驻足。
他的世界里唯有复仇。
永远都在杀与被杀之间徘徊。
这是他自己选择的路,从不后悔。
可现在,他贪恋上了一抹阳光,不顾一切想要彻底地拥有她。
那么,他就需要一个绝对安全的住所。
脑中划过一个个地点,仔细斟酌着。
时间一天天过去,成亲的日子到了。
二人都没有亲人朋友,不会邀请宾客,但喜服和凤冠却都是极华丽的款式,不曾敷衍。
黎昔爱不释手摸了许久。
“我好喜欢。”
心里满满胀胀的,脸被喜服印得一片红润。
“我来帮你穿上。”宴九知从背后圈住她,覆盖住她的手,拿起喜服,感受到她突然瑟缩的羞意,轻笑一声,在她泛红的耳尖落下一吻。
黎昔低着头当了好一会儿鹌鹑,才勉强克制住羞意,低低应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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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叫喜服太过繁复呢?她自己一个人根本穿不来。
但穿上了里衣后她才肯让他帮忙。
全程伸着手臂,闭着眼睛任他绕来绕去给她一件件穿上,脸上烫得不行,呼吸都短促了几分。
宴九知克制着没有表现出激动,但耳廓、脖颈都染上了薄红,一路蔓延至衣襟下。
等他自己也穿好喜服后,吉时也快到了。
租来的洞府装潢极好,稍微布置一下就成了喜堂。
吉时一到,两人便对着月亮拜了堂成了亲。
即便如此简陋,没有得到任何祝福,两个人的心里满溢的也都是欢喜与期盼。
盖头被掀起,黎昔眼前一亮,轻轻抬起的眼中都是暖意,“我有家了。”
她一直都盼望着拥有一个自己的家。
可以不大,但一定是充满了爱和温馨的家。
宴九知脸上的笑容不断扩大,“嗯”了一声。
“我们都有家了。”
“昔昔我好高兴,”他眼尾泛起薄红,“你一定是上天派来的仙女。”
照亮了他贫瘠又冰冷的人生。
让他从此有了期盼,心底有了牵挂和柔软。
“嗯,我一定是为你而来。”黎昔笑得灿烂,“否则怎么一来就遇到了你呢?”
“一定是这样,你从天上掉下来,我下意识就给你布了层结界。”
宴九知想到她当时的狼狈,还有些心疼。
凤冠有些重,他小心翼翼替她摘下,收进储物戒。
又慢慢蹲下,为她褪去鞋袜。
她的脚生得极美,白白嫩嫩,脚趾圆润可爱,握在手中绵软柔滑。
黎昔被他摸得一颤,有种刺进心里的麻痒感,脚趾头蜷起,忍不住向上缩。
脚踝被握住,一串亮银色足链被扣在了上面。
原本的纯美竟瞬间变成了撩人的艳色。
让宴九知目光都烫了起来,偏偏她还把脚趾蜷起,更添了几分欲拒还迎的娇态。
喜烛爆出噼啪声,纱幔被放下,拢住了朦胧的光芒。
“昔昔,”一个轻吻印在眼皮上,眼睫轻轻颤动,“你看着我。”
低哑的声音诱哄着。
“我想要你一直看着我。”
缱绻的气息近在咫尺,黎昔睁开眼。
她从不知道一个男人可以拥有截然不同的两种气质和容貌。
宴九知满身的孤冷全部褪去,眉眼间一片艳润之色,轮廓分明的脸庞也染上了粉意,说不出的魅惑。
他的手顺着她脸部的轮廓,落在下颌线上,温柔的吻印了下来。
在唇齿间辗转留恋,呼吸渐急,铃铛的轻响都透着股媚气。
细细密密的吻逐渐加深、下探,雪白的肌肤红晕渐深。
黎昔身体不自觉弓起,手指扣紧,腰带被解开,喜服松散开,一件又一件,愈发滚烫。
可那双攻城略池的大手却突然顿住了。
宴九知从温软的馨香中抬起头,眸色骤然暗沉。
洞府外忽地落起小雨,淅沥声裹着寒意,初冬的凉风吹散了雨雾。
黑暗中,人影幢幢逼近,杀意如寒潮般逐渐收拢,不速之客已不屑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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