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川和冯哲闲谈几句，便觉冯哲学识过人，有胆识有才干，加上性格刚直，宁折不弯，倒也真是个难得一见的人才，于是便让他留在工部，跟着柳擎好好学习学习。

柳擎也的确是年纪大了，赫连川本还担心他退下来没人能接得上的，如今他自己带了徒弟倒是挺好的。

至于冯暨，赫连川可真是没听冯哲提起过，若不是今天碰巧遇到，真不知道冯哲居然还有个弟弟。

明明在御书房有许多机会可以提一提自己的弟弟，但冯哲愣是什么都没说，显然他并不想借用自己的关系来为弟弟谋前程，而冯暨同样如此，他也没想过要靠老师或者自己的兄长为自己谋前程，而是在认真准备着明年的大考。

别的不说，这两兄弟的品行还是很像的。

“连兄，你莫非认识这位冯公子的兄长？”看到赫连川的神情，聂欢心里就猜到了几分。

冯暨也十分惊讶第看着赫连川。

“我若没猜错的话，你兄长是不是叫冯哲？”赫连川问。

冯暨讶道：“公子果真认识我兄长？”

“你的老师是工部的柳擎柳大人是不是？”赫连川又问道。

“正是家师。”冯暨赶紧又作揖：“学生有眼不识泰山，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大人勿怪。”

赫连川笑道：“你如何能知道我是在朝为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