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充耳不闻张天命的解释,一挥手,示意士兵上前将张天命拿下。士兵们如狼似虎地围上来,手中长枪闪烁着寒光,枪尖在阳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光,眼看就要将张天命强行带走,那架势仿佛张天命是十恶不赦的重犯。
张天命见状,身形一闪,避开士兵的抓捕,大声道:“李统领,今日之事不明不白,你就要强行带我走,是何道理?你身为巡城统领,本应公正执法,如今不分青红皂白,莫不是因为这纨绔子弟是你的堂弟,你就想偏袒他?”这话一出,周围百姓的议论声顿时高了几分,虽然畏惧权势,但也对李正的行为表示不满,人群中开始涌动着一股愤怒的情绪,就像即将喷发的火山下涌动的岩浆。
李正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恼羞成怒的神色,冷声道:“放肆!你莫要污蔑本官。现场证据确凿,分明是你寻衅滋事,打伤他人。至于这女子的说法,谁知道是不是你们串通好的。跟我回衙门,容不得你狡辩!”说着,又示意士兵再次动手,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恼羞成怒后的暴躁。
张天命心中冷笑,他怎会轻易就范。只见他周身灵力微微涌动,摆出防御的姿态,说道:“要我跟你走也可以,但必须在这当街把事情说清楚。在场这么多百姓,都是目击者,大家心里都有一杆秤。你若强行带我走,不怕寒了百姓的心,也不怕日后有人效仿这纨绔子弟,在这城中为非作歹吗?”
纨绔子弟在李正身后,心中有些发慌,他可不想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把事情闹得太大,万一李正也保不住他,那就麻烦了。于是,他扯了扯李正的衣袖,小声说道:“堂哥,别跟他废话了,先把他带回去再说。”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神中满是焦急。
李正心中也有些犹豫,他知道张天命所言有理,真要强行带走,恐怕会引起民愤。但若是不带走,又无法给自己叔叔一个交代,自己也下不来台。正在他踌躇之际,张天命又开口了:“李统领,你若真的公正,就该当场询问百姓,让大家把所见所闻说出来。若是我真的错了,我甘愿跟你回衙门受罚;可若是这纨绔子弟的错,他也必须受到应有的惩罚,不能就这么算了!”
周围的百姓听到这话,心中都暗暗赞同,有几个胆子稍大的,忍不住出声附和:“对,就在这里把事情说清楚!”“不能冤枉好人!”他们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格外清晰,像一把把利剑刺向李正。
李正的脸色愈发难看,他权衡再三,觉得若是就这么走了,自己以后在百姓心中的威望必定受损。于是,他咬咬牙,说道:“好,既然你这么说,那就在这里把事情弄清楚。但若是查出来是你说谎,你的罪可就更重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甘和威胁。
张天命心中有底,他相信真相终会大白。他转头看向周围的百姓,大声说道:“各位乡亲,今日之事大家都看在眼里。还请大家不要畏惧权势,站出来说句公道话,为这位姑娘讨回一个公道,也为这城中的安宁出一份力!”百姓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站了出来,说道:“我亲眼看见是这位公子出手救了姑娘,这纨绔子弟当街调戏妇女,实在可恶!”他的声音虽然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但却充满了坚定。有了第一个人带头,其他百姓也纷纷站出来作证,将纨绔子弟的恶行一一揭露,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激昂,像汹涌的潮水一般。
李正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纨绔子弟则是脸色铁青,心中充满了怨恨,他没想到自己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今日竟会栽在一个无名小卒手里,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双手紧紧握拳,指节泛白。
李正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心中对张天命和那些站出来作证的百姓恨得咬牙切齿,但又骑虎难下。听到百姓们的声声指责,他恼羞成怒,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为了保住堂弟和自己的颜面,他决定不再僵持,不管不顾地一挥手,恶狠狠地对士兵们下令:“别听他们胡说八道,把这小子还有那女子都给我押回衙门!谁敢阻拦,一并抓起来!”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沙哑,脸上的肌肉都微微抽搐。
士兵们得了命令,再次如潮水般朝着张天命和女子涌去,手中的长枪闪烁着森冷的寒光,枪尖直指两人,一副要将他们生吞活剥的架势。张天命见李正如此蛮不讲理,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周身灵力汹涌澎湃,如同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炽热的气息。他怒目而视,大声吼道:“李正,你身为朝廷命官,却如此颠倒黑白、肆意妄为,今日我若跟你走,这世间还有何公道可言!”他的声音响彻四周,充满了愤怒和正义的力量。
说罢,张天命脚下轻点,身形如电,瞬间穿梭在士兵之间。他施展出在藏书馆记下的精妙身法,动作行云流水,令人目不暇接。每一次出手,都带着强大的力量,拳风呼啸,掌影翻飞,仿佛带着破风之力。那些冲向他的士兵,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或一拳击飞,或一脚踢倒,惨叫连连,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有的捂着肚子,有的抱着胳膊,场面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