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时不太擅长言辞,也不太会说好听的客套的话语,虽说这么过日子不是问题,可如今身为女子却不太会安慰他人,她一直对此有些耿耿于怀。
即便是如今,她也并不太觉得自己真是女子,只是长得漂亮些的猎魔人罢了。
她所掌握的一切交涉方式,依旧是男子时代留下的方式,女孩子想要与她聊些情情爱爱的东西,她一来不感兴趣,二来也不知如何去应答。有时难免遇到需要安慰别人的场合,她除了在旁边说两句公道话外,也实在不知如何去做。
但情绪上来的时候,公道话是最不需要的东西,甚至不如不说。
若是能用尾巴让大家开心一些,似乎也不赖。精心打理的尾巴,这种时候能够发挥些作用,也是极好。
想到这一点,她忽得有些自得。
别的她也许不太擅长,但经历了诸多事情后,她起码在打理尾巴这一点上尤其有心得。好几位女子精心为她研究过如何能把尾巴打理的蓬松且好看,她一直铭记于心,并每天坚持。旁人只能看到尾巴的好看柔软,只有她自己知道其中的麻烦与苦恼。
她没把自己当什么女子,但旁人从来都将她视为女子。所以一些本该女子去做的事,她也只好硬着头皮去做,正如这关照叔叔阿姨的事,她怎么都觉得以自己冷漠的德行不太适合做这种事,可所有人都觉得她合适,她也只好来了。
(未完喵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