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影在疗养院夺取档案、气象站遭遇袭击、祖坟焚烧族谱……这一系列看似偶然的事件,在郑其安的眼中,却呈现出了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逻辑:有人在刻意引导周影反复经历精神撕裂,为下一次“覆盖”做准备。
“他们不是在追杀你,他们是在……‘喂养’你。”郑其安再次重复道,他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深处,带着无尽的恐惧。
周影沉默了,他站在黑暗中,眼神如同寒星般闪烁不定。
他终于明白,自己一直都身处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中,而自己,只是一个被操控的傀儡,一个被“喂养”的容器。
周晟鹏接到报告后,并没有下令清除俘虏。
他眼神深邃,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放出消息。”他沉声说道,“我要让他们自己露出马脚。”
陈悦悦领命而去,她是一位机敏伶俐的女子,也是周晟鹏最信任的助手。
她伪装成周影的旧部,在黑市情报圈放出风声——“影”已经掌握了“南风计划”的完整名单,将于七十二小时内公之于众。
这个消息如同飓风般,迅速席卷了整个地下世界。
很快,消息传到了三叔狱中的联络线,并经由海外非政府组织(NGo)渠道,反馈至某个境外基金会的服务器Ip。
监控显示,该Ip所属机构,曾多次资助“第七心理干预研究所”的伦理审查豁免申请。
“终于咬钩了。”周晟鹏冷笑一声,他的眼神如同猎豹般锐利而充满杀气,“原来‘南风’不止吹进了山里,还吹过了海。”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俯瞰着灯火辉煌的城市。
“告诉所有人,收网的时候到了。”
深夜,周影独自一人返回安全屋。
他站在窗前,望着远处闪烁的霓虹灯,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愤怒。
他知道,自己正在一步步接近真相,但他不知道,等待他的,将会是怎样的命运。
他缓缓抬起手,抚摸着左手无名指上空空如也的地方,那里,原本应该戴着一枚铜戒……
突然,他转过身,目光如炬地盯着黑暗中的某个角落。
“谁?”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如同蛰伏的野兽,随时准备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安全屋的门,无声地打开了。
深夜,周影独自一人返回安全屋。
他站在窗前,望着远处闪烁的霓虹灯,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愤怒。
他知道,自己正在一步步接近真相,但他不知道,等待他的,将会是怎样的命运。
突然,他注意到门缝中夹着一片干枯的枫叶——那是训练营时期教官用来标记“清洗日”的信物。
周影的心跳瞬间加速,他没有直接进门,而是绕到屋顶的通风口,借着月光偷偷观察室内。
屋内的一切似乎都和他离开时一样,但茶几上多出了一杯未动的茶,杯底压着一张便签:“你父亲临终前说,最对不起的人是你。”字迹确为周怀义秘书惯用手笔。
周影盯着那杯茶良久,目中仿佛要喷出火来。
他忽然抓起窗台边的一袋生石灰,倒入茶杯中。
白色泡沫瞬间翻涌,像是暗夜中的一股怪异气息。
“毒不在茶里……在回忆里。”他低声自语,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怒。
远处山道的尽头,一双眼睛透过望远镜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手中握着一枚完整的铜戒,缓缓拧动表盘,仿佛在计算着什么。
“清洗日,总是充满不祥。”那双眼睛的主人若有所思地说道,双眼依旧紧紧盯着周影。
深夜,周影翻阅着过去二十年的殡仪馆火化登记簿,眼睛仿佛要灼烧出纸页。
每一行记录,每一个名字,都在讲述一段被遗忘的故事。
他特别留意那些标注“亲属拒领遗体”的案例,随着手指滑过一页页泛黄的纸张,一个规律逐渐显现:每逢洪兴高层权力更迭前后,必有一例儿童或青年遗体以“无名尸”名义火化。
“这是巧合吗?”周影低声自语,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冷笑。
他继续筛查,发现这些遗体均由同一辆冷藏车运送,签收人代号均为“守灯人”。
这个名字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周影心中的无数疑问。
他迅速拨通了阿棠的电话,声音低沉而坚定:“今晚,我们需要见个面。”
几小时后,周影站在一家冷清的殡仪馆后门,阿棠缓缓走来,脸上带着一丝犹豫。
她递给周影一个U盘,低声说道:“这里面是所有标注‘亲属拒领遗体’的原始影像。但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周影接过U盘,眼神如鹰隼般锐利。
他迅速将其插入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调出了一段备份录像。
画面中,一辆冷藏车停在破旧的车库前,门缓缓打开,几名蒙面人员将一具看似死亡的少年抬出,推入一间封闭的小屋。
镜头拉近,周影的目光停在一个细节上——尸体编号:“影·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