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索被解开后,想着答应对方的事情,庄鸿子面色凝重,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身上一般。
他缓缓走到那担架旁,庄鸿子先是仔细观察了一下那汉子的面容,然后伸出手去小心翼翼地触摸着汉子的身体。
庄鸿子的手在白脸汉子的身上游移着,时而停留在某个部位,时而又轻轻地按压一下,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只见他那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让人难以捉摸他内心的想法。
过了一会儿,庄鸿子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直起身子,凝视着那汉子的额头,沉默不语。
片刻后,庄鸿子突然又抓起汉子的手腕,开始号脉。
他的手指搭在那汉子的脉搏上,微微闭上眼睛,全神贯注地感受着脉象的变化。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庄鸿子始终没有说话,整个场面异常安静,仿佛只有他轻微的呼吸声和那汉子微弱的脉搏声交织在一起。
终于,庄鸿子缓缓地放下了汉子的胳膊,这时候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凝重的神色。
“你这徒儿,他中了闾山派极强的内劲,的确是五脏六腑已碎,伤势极其严重!”庄鸿子声音低沉而严肃的说道。
话音未落,那花袍老者像是被雷击中了一般,猛地睁开眼睛,原本有些萎靡的身体也瞬间挺直了起来。
他恶狠狠地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好你个闾山派!此仇不共戴天!”
这时候,上方的方道亮、黑玲和秦本允三人听到庄鸿子的话,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齐一。
他们的眼神充满了怀疑和好奇,似乎在询问此人的伤势是不是与齐一有关。
然而,面对大家的注视,齐一却恍若未觉。
这时候他慢慢地站起身来,伸长了脖子,目光直直地落在那下方担架上的汉子身上,仿佛要将他看个明白一样。
这时候他才看清楚对方的五官,只见那担架上的中年汉子面容白皙,没有胡须,一双三角眼微微眯起,透露出一股阴险狡诈的气息。
等到他看清楚对方的相貌后,齐一突然眉头微微一挑,原本平静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他沉着嗓子,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地说道:“原来是他!没想到他竟然还活着!”
一旁的秦本允见状,连忙追问道:“齐兄弟,你说的他到底是谁啊?”
然而,齐一并没有立刻回答秦本允的问题,他的目光依旧紧紧地盯着下方的那些人,似乎在观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黑玲见齐一不说话,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同样沉着嗓子问道:“齐一,难道底是什么来头?”
齐一点了点头,然后缓缓开口说道:“那担架上的汉子名叫党风,他可是肃州黑水河幽玄门主党拓的大徒弟!”
听到“幽玄门”三个字,黑玲的脸色突然一变,她急忙开口说道:“什么?幽玄门?这么说来,
齐一点了点头,确认道:“应该就是他没错!此人算得上一个邪道宗师。”
秦本允这时也想起了之前齐一曾说过的事情,他在罗州元静山下打死了幽玄门的三个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