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祁安看到霍兄的假名字,和小玲也打算不用真名。
“姜棋。”
“陆铃铛。”
老板继续趴着睡觉嘴里随意嘟囔:“楼上,七和八。”
后半夜披着大衣戴着墨镜的沈卡卡来了。
“老板呐,开间房。”
老板抬起头不耐烦:“这今天这么多住店的呢,楼上九房,登个记。”
沈卡卡写上自己的名字。
“沈烨岚。”
经过一天的奔波很早就睡了,实在是劳累,沈卡卡和杨栀童聊了两句便抱着手机睡着了。
不知道几点钟,霍离正睡的安稳,梦中正在和媳妇儿齐丽约会,被门外一阵惊吓尖叫和嘈杂议论声弄醒。
霍离走出房门发现人都堵在四号房的门口,陆小玲和姜祁安也在,看到霍离出来并没有交流只是皱着眉头。
霍离挤了进来,死者是一个穿着简单晒得很黑,看他房间的个人物品,可以推断他是一个工人。
被抹脖躺在地上,血流了一地。
霍离看出杀他的人这一刀下刀极快几乎是一刀致命。
老板从外面回来身上淋得都是雨气喘吁吁,跑上二楼就对着一个一身正气有棱有角的面庞男人。
“李警官,外面雨下的太大了,前面都塌方了,恐怕还得三天以后才能修好。”
李警官凶巴巴看着面前这些住客:“全都听好了,谁都不许离开这里,直到道路疏通当地警察到来,凶手就在你们之间。”
其中一个梳着大背头西装革履大金表的南粤人开口。
“我丢,搞什么耶,我还一大笔生意要谈的耶。”
李警官吼道:“这里死了人,谁都有可能是凶手,五分钟后全都到大厅里,细聊!”
来甘陇旅游的戴着圆眼镜的大学生女孩子说:“好晦气呀。”
众人洗漱好便下楼坐在黑木大圆桌子前面,暗淡的灯光照在桌子中央,只能看清每个人的上半身。
李警官自己先说:“我叫李优江,是邻市一名刑警,局里给我个缉拿逃犯的任务,所以我到了这里,因为疲惫找了一个旅店,我住在二号房,我晚上跟同事说了一下情况,八点钟便睡下了。”
下一个是沈卡卡。
李警官把目光看向沈卡卡:“这位小哥到你了。”
沈卡卡清嗓子后道:“我是沈烨澜,津门人,家里呢开了一个酒楼,我的职业是厨师,老板放假早就想来看看甘陇的大山,因为临近傍晚我就找到这么一家旅店住下,我来的时候已经后半夜了,昨天大概进入九号房间后三点钟就睡了。”
下一位是那个南粤土豪:“我系马俊豪,听我的口音都听出来了吧,我系南粤人,我来这里,是来见生意伙伴,他叫邹华是本地最有名的那个大老板,好巧不巧因为酒店都住满银喽,只好住在这里呀,没办法了,我是昨天下午三点来的,住在五号房,晚上吃过晚饭就在外面转了转顺便找了一个……靓女,回来已经凌晨十二点了,太累就睡着了喔。”
陆小玲开始讲话:“我姓陆叫铃铛,南粤人,我的职业是在京城的一家电器当销售,唔系和唔的男朋友姜棋来甘陇旅游,晚上的飞机到了这里本打算休息一晚就走,真的系服了,我嘿八号房因为旅途劳顿在九十点钟洗漱一下就睡了。”
到了那个女生:“我叫杨萌萌,合徽人是一名在校大四学生,我和我的室友肖涵,她是本地人,我来这里旅游,她回她的家放下东西,我也是倒霉碰上这事,我是昨天下午一点到这的,住的一号房,昨天晚上我在屋里和同学聊天后来保养了一下脸不知道啥时候睡着了。”
“我叫姜棋,京都人职业银行经理,和女朋友陆铃铛来这里旅游,我住在七号,大约临近九点到了旅店之后没多久便睡着了。”
下一个人看上去非常斯文中分烫发文人高学历风气双手搭在桌上。
“我叫高铭,是合徽当地市中心医院的一名外科医生,本来呢是来甘陇三韩医院参加一个讲座的,本来返程结果身份证丢了补办的时候来这里住下,我是四点十分到的,住的是五号房,从死者的尸体上看,他应该是在凌晨两点半左右被杀害,杀人者用的刀应该是长二十厘米,单刃刀,身高至少在178,我昨天十一点就睡所以这人不能是我杀的。”
最后面就是霍离了。
“霍曦羽,辽城人无职业,来甘陇是来找一位算命先生,之前听朋友说这里在土元山有一个很厉害的算命大师,我想让他算一算我未来的前程运势如何,只是到了这里没有了方向就打听住进了这里,六号房间昨天晚上喝了这点开水就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