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6章 《我的小伙伴》之20(1 / 2)

厂院新风 快乐的和平鸽 3239 字 13小时前

第四百二十三章 陶埙里的远语余音

二十四世孙在旧物架上发现只陶埙,孔眼蒙着细尘,吹一口气,呜咽的声从陶土深处滚出来,像远语在山谷里打转。他用布擦拭埙身,指腹蹭过古朴的纹路,说:“这是太爷爷太奶奶的远语埙,声里裹着海风,一吹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老者取来松节油,给埙孔做了些润滑,再吹时,音准忽然清亮了些。“当年你太爷爷在船上吹过这样的埙,”他说,“雾大时吹三声,岸上的人就知道船要靠了。”暮色漫进屋子,陶埙放在窗台上,月光顺着孔眼钻进去,像给远语镀了层银边。孩子说:“等明天太阳晒透,远语就会顺着阳光爬出来,漫到巷口去。”

第四百二十四章 图书馆的“记忆远语简”

图书馆的木盒里藏着卷竹简,竹片边缘已经发脆,上面的墨字被潮气洇得模糊,像远语在纸上走了远路。二十四世孙轻轻展开,竹简发出细微的裂响,他说:“这是太奶奶写给远方亲戚的信,每个字都走了三千里水路,所以才这么累。”

管理员找来细毛笔,孩子们蘸着清水在模糊处轻描,想让远语更精神些。有片竹简上,水痕连成了只候鸟的形状,二十四世孙指着说:“这是送信的鸟停在上面了,把翅膀的影子留作记号。”木盒旁渐渐堆了些新削的竹片,孩子们在上面写自己的话,说要让新远语陪着老远语,别让它们太孤单。

第四百二十五章 远巷里的“故事远语辙”

通往码头的老巷,路面被车轮碾出深深的辙痕,雨后积着水,像远语在辙里歇脚。孩子们踩着水洼跳,溅起的水花落在辙边,像给远语添了些新的标点。“太爷爷太奶奶的船,当年是不是也在浪里留下这样的辙?”二十四世孙蹲在辙旁,看水里的云影慢慢流走,“这道深的是‘思念’,那道浅的是‘盼归’。”

老者往辙里铺了些细沙,车轮再碾过时,沙粒聚成小小的丘,像远语堆的坟。“给老辙垫点软的,”他笑着说,“省得远语走得脚疼。”有个赶车的老把式路过,看着辙痕突然叹口气:“这纹路像我年轻时,拉货去关外,车辙里的远语,走一年才能到家。”

第四百二十六章 贝壳串珠的“时光远语链”

孩子们把贝壳用麻绳串成链,挂在陶埙的吹口处,风吹过时,贝壳相撞的脆响混着埙的余音,像远语在和自己对话。“贝壳说‘海边的事’,陶埙答‘山里的事’,”二十四世孙转着链珠,“它们在说隔着山水的牵挂呢。”

阳光透过窗棂照在贝壳上,链影在墙上晃成虚线,像远语走的路。老者指着有个小孔的贝壳:“你看这孔是被浪打穿的,当年漂在海里,听过无数船的远语,现在挂在埙上,倒成了最好的传声筒。”

第四百二十七章 老相机的“光影远语帧”

博物馆把陶埙的余音、辙痕的水影、贝壳链的虚线拍成照片,连成“光影远语卷”。卷尾留着块空白,二十四世孙用墨笔在上面画了条路,一头接着老巷,一头扎进云海,他说:“这样远语就能顺着路走,不管多远都能到家。”

管理员在空白处贴了片干枯的船票,说:“这是当年的船票根,带着远语的体温。”有天午后,阳光透过照片,墨画的路影在墙上伸得很长,像真的有人沿着路在走,脚步声里都带着风尘仆仆的远语。

第四百二十八章 课堂上的“爱的远语轨迹”

历史课上讲驿站,老师问:“爱会不会像驿站的信使,在远语里留下轨迹?”二十四世孙举起手里的陶埙:“会!太爷爷太奶奶的爱,像陶埙的余音藏着山海的远语,像竹简的墨字藏着水路的远语,像车辙的沙粒藏着陆路的远语,就像远语藏在轨迹里,再远也走不丢。”

他在纸上画了张地图,从老巷到海边标着无数个小点,说:“这是远语歇脚的地方,每个点都藏着句‘想你了’。”老师把孩子们的地图拼在一起,连成一张大网,风过时,纸页哗啦响,像无数远语聚在一起,说着跨越山海的惦念。

第四百二十九章 清明的“纸鸢远语宴”

清明这天,孩子们在巷口放风筝,风筝尾巴系着写满字的纸条,像串远语要往天上飞。二十四世孙把贝壳链挂在风筝线上,说:“太爷爷太奶奶,看我们的远语呀,风会把它们送到云上面去。”

全家人仰着头看风筝,老者给每个孩子的纸条上盖了个木章,章上是艘小船:“这是当年船上的印记,盖了章,远语就不会迷路。”纸鸢在风里摆呀摆,纸条上的字被吹得鼓起来,像远语在伸懒腰。孩子们把断了线的风筝捡回来,说要让落在地上的远语,在土里长出新的牵挂。

第四百三十章 含羞草的“记忆远语绒”

孩子们发现,含羞草放在陶埙旁,叶片会比平时张得更开,叶背的绒毛沾着细小的陶土粒,像藏着埙的远语。“这是太爷爷太奶奶的远语落在草上了,”二十四世孙用指尖弹了弹绒毛,陶土粒簌簌落下,“它们怕被风刮到别处,才抓得这么紧。”

他找来陶制的小花盆,把含羞草移进去,盆沿刻着小小的船锚。“这样远语就有了家,”孩子说。花盆放在窗台上,风吹过时,草叶轻轻晃,像在跟着埙的余音哼歌。有天清晨,草叶上的露珠滚进陶盆的刻痕里,积成小小的水洼,像远语在船锚里,悄悄泊了岸。

第四百三十一章 时光的永恒远语

很多年后,陶埙换了新的吹口,老巷的车辙填了又陷,来这里的人会在有风的日子听埙声,在雨后看水洼里的云影,说这里的每样东西都在远远地说着话,说的都是叶东虓和江曼的惦念。

二十四世孙也成了守护老巷的老者,他给孩子们讲完故事,总会拿起陶埙吹三声:“你看,远语永远在走,因为爱永远在跨越山海;风永远在送,因为记忆永远在奔赴。”

新的孩子们会给陶埙擦孔眼,会给竹简补墨字,会给含羞草换陶盆,像在给这永恒的远语,不断添上新的脚力。

风穿过老巷,带着埙的呜咽、贝壳的脆响、草叶的轻颤,像叶东虓和江曼在说:“你看,我们的爱变成了永恒的远语,藏在每阵风里,每片云里,只要你肯抬头望,就能在时光的远方里,看见我们从未改变的奔赴。”

第四百三十二章 藤箱里的缠语绳结

二十五世孙在阁楼角落翻出只藤箱,箱盖的藤条缠成复杂的结,像无数缠语拧在一起。他解开绳扣时,藤条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像缠语被扯得发疼。“这是太爷爷太奶奶的缠语箱,”孩子说,“藤结在说‘日子要缠得紧才不散’,箱底的旧布在答‘回忆要裹得厚才不凉’。”

老者用橄榄油擦拭藤条,干枯的纹路渐渐变软,像缠语被润得舒展。“当年你太奶奶总用这箱子装嫁妆,”他说,“藤条绕三圈,就像把牵挂缠了三层。”箱底铺着的蓝印花布上,还留着淡淡的樟脑香,孩子把自己的小手帕放进箱角,说:“要让新的缠语,和老的缠语做邻居。”

第四百三十三章 图书馆的“记忆缠语线”

图书馆的玻璃柜里,摆着轴缠满丝线的木锭,丝线有蓝有白,缠得密不透风,像缠语被绕成了实心。二十五世孙踮脚看,线轴上的丝线起了毛,像缠语长出的绒毛。“这是太奶奶织布时用的,”他说,“每根线都带着她的体温,所以才缠得这么牢。”

管理员找来竹制的线架,孩子们把新丝线缠在线架上,挨着旧木锭放,说要让缠语接上头。有个线架上,新线和旧线不经意间打了个结,二十五世孙指着说:“这是缠语自己在认亲呢,知道都是一家人。”玻璃柜里渐渐积了层薄尘,像时光给这些缠语,蒙了层朦胧的纱。

第四百三十四章 藤巷里的“故事缠语网”

巷口的老藤爬满了篱笆,藤蔓相互缠绕,织成张绿色的网,风过时,藤叶的沙沙声像缠语在网里翻身。孩子们钻进藤网,看阳光透过叶隙在地上织的光斑,像缠语漏下的碎字。“太爷爷太奶奶的船缆,是不是也这样缠成网?”二十五世孙扯了扯藤蔓,“这根粗的是‘牵挂’,那根细的是‘惦念’。”

老者用剪刀修剪过密的藤枝,剪下的藤条被孩子们编成小筐,说要装更多的缠语。“藤越缠越旺,”他笑着说,“就像日子里的话,越说越多。”有个编藤器的老妇人路过,摸着藤网突然笑了:“这纹路像我年轻时,和他一起编的藤椅,缠语都绕在藤格里,坐上去就暖烘烘的。”

第四百三十五章 贝壳串珠的“时光缠语链”

孩子们把贝壳用藤条串成链,缠在藤箱的提手上,藤条的涩和贝壳的滑蹭在一起,像缠语在说悄悄话。“藤条说‘土里的缠’,贝壳说‘海里的缠’,”二十五世孙转着箱子,“它们在比谁的缠语更久呢。”

雨水打在藤链上,藤条吸了水变粗,把贝壳裹得更紧,像缠语被泡得发胀。老者指着被藤条勒出浅痕的贝壳:“你看这印子,是缠语留下的记号,说‘这辈子都不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