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深浅都一模一样。
脖子上传来阵阵刺痛,有点麻,有点痒,更多的是一种不可名状的痛。
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疼得让她浑身都发冷。
盛楠看着从她脖子上渐渐流下的血液,从兜里掏出一张手帕,慢条斯理的擦拭着那把匕首。
擦拭完,盛楠随手将手帕扔进垃圾桶,唇角勾着浅笑,“是一把好刀。”
这把匕首是折叠的,盛楠折叠起来放回兜里。
她转头看向陈弋,“陈助理,回头拿点碘伏和纱布帮她包扎一下。”
“可不能让她因为这点伤口死了。”
“等十五天后伤口愈合,疤褪了,我再来割一下。”
“我要让她体会一
下,伤疤不断被割开、反反复复疼痛的感受。”
蒋心怡脸色煞白。
她想说些求饶的话,可是看到盛楠坚定的表情时,又堪堪咽下。
如果求情有用的话,盛楠就不会这样对她了。
自从傅清舟离开,盛楠每日都会在梦中梦到他。
他离开这件事就像一道伤口,深深的烙印在了她的心脏上。
每每被人提及一次,她的心就会痛一分,那道伤口也会变得鲜血淋漓。
所以,她要让蒋心怡经历和她一样的疼痛,她要让她也感受一下这种崩溃的折磨。
“好的,我马上会安排。”
陈弋点头应下,嘲讽的眼神扫了眼蒋心怡。
盛楠抬手将耳边垂落的碎发别到后面,手又回到兜里,“对了,再找一些人,好好伺候我们的蒋大小姐。”
“我看她和韩初远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快活的很。”
“既然蒋小姐来这里做客了,我们自然是不能亏待了她。”
陈弋微微一笑,“好的太太,一定按照您的吩咐办事。”
盛楠朝蒋心怡投去一抹意味深长的眼神,而后转身,“走了。”
“这里太晦气,我不喜欢。”
陈弋跟在她身后离开。
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空气
中立即传来布料被撕开的声音。
随即便是蒋心怡的哭喊声。
盛楠眉头轻皱,“这房间隔音吗?”
陈弋,“隔音的。”
“只要我们走出前面的大门,外面什么都听不到,只当这里是仓库。”
“而且进入这里时必须要刷特制的磁卡,有这个门禁卡的人不超过十个,且个个都是总裁的心腹。”
“磁卡都是不可复制的,就算用那种读卡器,都没有办法读取到信息,安全性您可以放心。”
“嗯,”盛楠和他一起进入电梯,“那就好。”
“你们都是他一起的好兄弟,我不希望因为我的仇恨,把你们陷入危险的境地。”
“有些事情,明面上绝对不能被人知道。”
陈弋颔首,“我明白的。”
“让
“我只想让她生不如死,可不想让她借着怀孕这个由头威胁我放了她。”
陈弋,“您放心,博亚医院有一种特别的避孕针,只要打一针,一年之内,她不会排卵,所以不可能会有孩子。”
盛楠唇角勾着讽笑,“那最好了。”
“日子还很长,我要亲眼看着她受折磨。”
“谁也别劝我放了她,除非,他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