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凌游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又道:“雾溪山秦家的门,我劝你还是不要踏进去了,我真怕老爷子动怒,忍不住毙了你。”
这话说完,凌游便挂断了电话。
只留下宋景学坐在车内出神。
在他的视角里,宋景学认为自己没有错,他从一介布衣,赤手空拳的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上,想要谨慎行事,他没有错,他珍惜自己的羽毛,珍惜自己今日的来之不易,他没有错,可他错就错在,既然用了别人做踏板,却不能做到受人之命忠人之事,错就错在,他抱着的侥幸心理。
从雾溪山脚下离开的时候,宋景学只觉得自己浑浑噩噩的没有精神,回到驻京办的房间之后,便一头栽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这天夜里,省厅继续对师海龙连续的高强度审讯,将师海龙熬到了精神萎靡的状态上。
这个时候,严桦亲自出击,进入了审讯室,看着面前困得睁不开眼,却被强光灯照的睡不着的师海龙,严桦开口说道:“师海龙,还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