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吃完饭三人都放下筷子的时候,秦艽思忖了一下,于是便正巧借着任嘉茵的一个话题说道:“姨奶奶,我记得怡然姑姑家,我还有个哥哥呢,他是姓邵吧?那时候,您每次去我二爷爷家,都带着他的,平日里,他也有来常常看望您吧?说起来,我们也得有快二十年没见过了。”
听到秦艽说完这话,任嘉茵刚刚还慈祥的脸上,逐渐挂起了一丝反感,随即冷声说道:“那邵健鸿家的,老小都算上,没一个好东西,不提他们还好,但凡我想起来,就觉得捶胸顿足悔不当初。”
听任嘉茵这么讲,秦艽便连忙追问道:“我记得,我见过我那位邵家姑父一次,人蛮斯文有礼的呀。”
顿了一下,秦艽突然说道:“难不成,他在我怡然姑姑去世之后,对您态度不好了?”
任嘉茵闻言摆了摆手:“那就是个白眼狼,亏得怡然对他一心一意的付出,和我对他全心全意的帮扶,不提他也罢。”
可任嘉茵嘴上说不提了,可提起来又觉得不骂几句不解气,于是自己又说:“还有言冰那个小白眼狼,亏的我疼他一回,从你姑姑去世之后,他就性情大变,对邵健鸿和邵家人百般讨好,反倒对我百般冷遇,他可能也知道,我一个异姓人的老太太,帮也帮不上他们什么了,对我再孝顺,也是没什么大用处吧。”
秦艽闻言却说道:“我觉得,我言冰哥不能吧,毕竟您当年那么疼爱他,而且,他也不像是知恩不报的人啊,会不会,有什么苦衷和不方便与人言明的想法呢?”
任嘉茵冷哼了一声:“那时候,他还是一个小孩子,能有什么苦衷和想法,就是啊,随根罢了,像他那个白眼狼的爹了。”
秦艽想了想,然后又问:“对了,那我那个妹妹呢?就是我姑姑后来生的那个,我听说,是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