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向晚结婚的时候,秦艽的确来不了,因为丁向晚婚礼那天,正是秦艽和凌游在河东遇害之后住院的第三天,但那时候秦艽怕丁向晚担心,所以就编了个借口,没能前来参加。
丁向晚闻言便苦笑道:“幸好你没有来,不然我真怕当天在婚礼上见到你,我会忍不住哭出来。”
秦艽听后便认真的看向丁向晚问道:“他待你不好?”
丁向晚冷笑道:“我爷爷在我婚后的第二年过世的,我爷爷过世之前,他还算对我相敬如宾,但在我爷爷过世之后,他也就懒得演了,他知道,我爸爸性格不刚硬,而且又只是个没什么实权的处级干部,我妈妈的生意,在很多方面,还要仰仗他的支持,所以我爷爷过世之后,他也就没什么忌惮的了。”
顿了一下,丁向晚冷眼笑道:“但他又是个表演型人格,他在当着外人的面前,表现出对我无尽的包容和爱护,他喜欢听到别人讲,杨家运是个好好先生,可实际的他,是个什么人,只有我自己清楚。”
叹了口气,丁向晚又道:“如人饮水,冷暖,只有自己知道罢了。”
秦艽听了这些,心疼的握着丁向晚的手:“姐,这些话,你怎么早不和我说啊。”
丁向晚看着秦艽,不禁红了眼眶:“家丑,怎么好外扬呢。”
秦艽闻言一把抱住了丁向晚:“我又不算外人。”
姐妹俩拥抱了良久,丁向晚趴在秦艽的肩膀上潸然泪下。
许久之后,丁向晚这才收拾了情绪,起身擦了擦泪水说道:“好啦,我先回去了,你也累一天了,早些休息。”
秦艽看了看时间,也没有留丁向晚,但是却叮嘱道:“他要是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到什么时候都别忘了,我也是你的娘家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