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嘶……”江成富瞬间从床上坐直。
他本来是靠着的,这一下直接牵动了胳膊上的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
江成皓脸色凝重起来:“怎么说?怎么会疯了。”
“聂高峰看上了潘之琳,让潘之琳陪他上床,潘之琳答应了。”于振南道。
“爽疯了?”江成富惊愕道。
“闭嘴!”于振南呵斥道。
江成富赶紧低下头。
江成皓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听着。
“潘之琳也是修道者,她根本就没有陪聂高峰上床,陪聂高峰上床的,是一个草人。”于振南道。
江成富立马抬头,一脸震惊。
饶是江成皓见惯了大世面,眼皮也狠狠跳了跳。
和一个草人上床,这回过神来不吓个半死。
“聂高峰和草人上完床后,吓得跑出了房间,然后在电梯里遇到了潘之琳假扮的我,吓得他再次晕了过去。”于振南道。
“这是为什么?”江成皓问道。
于振南把自己用六爻纳甲测算的画面说了出来:“我的形象相对正面一些,聂高峰见到我的时候能瞬间放松一大半。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又变成了草人。”
“这么阴毒?”江成皓皱眉。
江成富听呆了。
他不禁有些心疼聂高峰,这要是他遇到这事,估计也得吓个半死。
“这还没完。”于振南道。
“还有?”江成皓眼中满是疑惑,他想不到接下来还有什么招。
“他们应该是知道我要去,然后又幻作我,跑去救聂高峰,结果等聂高峰稍微放松警惕,她又变回了草人。”于振南道。
江成富身子颤了颤,一股尿意直逼膀胱。
江成皓道:“那你后来去的时候,是不是又把聂高峰吓了一跳,然后他就崩溃了?”
“差不多。”于振南道。
江成皓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事情有点麻烦啊。”
于振南点点头,面色凝重。
“是啊,聂高峰疯了,这沈炎太厉害了,我们麻烦大了。”江成富道。
江成皓扫了他一眼,道:“麻烦的不是这个。
沈炎暂时不会和于大师翻脸,于大师的实力比他强。”
“那什么麻烦?”江成富愣了愣。
“聂高峰是省卫生厅的人,他来静安出了事,你说会有什么麻烦?”江成皓道。
“这不关我们的事啊,不是我们干的。”江成富道。
于振南道:“聂高峰来静安是来干嘛的?”
“查封我的龙跃山庄……”江成富说着瞪大眼睛,说不下去了。
“现在你明白了?”于振南道。
江成富怒道:“这个沈炎,这是栽赃嫁祸?
聂高峰去百川医院的事是私底下搞的,肯定不会承认,那些工作组的人也不会承认。
然后上面就会默认聂高峰是因为我们出事的?”
“知道聂高峰酒店的事,上面也不会认,聂高峰在酒店没穿衣服到处跑,这个有损他们的形象。”于振南道。
“意思是我们龙跃集团把一个派来调查龙跃山庄的省卫生厅官员给弄精神失常了?”江成富惊道。
江成皓脸色难看至极。
他一手把龙跃集团做成静安市房地产的龙头企业,深知公家人的厉害。
别说是他了,就算是于大师这种高人,也是扛不住公家人的铁拳的。
于大师能打一个,打十个,打一百个,一千个呢?
一百个拿冲锋枪的呢?
别说一百个拿枪的了,哪怕是十把枪对着,于大师都死无全尸。
接下来,不出意外的话,最多明天,龙跃集团的一些产业便会被卫生厅封印,而后整得他非常难受。
虽不至于马上就被收拾掉,但今年的生意基本算是黄了。
“哥,咱们怎么办?”江成富道,“要不现在去把沈炎给收拾了。”
江成皓来到江成富床边,一巴掌扇了过去。
江成富被打得眼冒金星,不敢再说话。
“你没听于大师说,沈炎的实力只是弱一点?这时候省里要收拾我们龙跃集团,你还有心思挑事!”江成皓怒道。
江成富演了口唾沫,看都不敢看江成皓。
“于大师,你认为这事该怎么处理?”江成皓道。
于振南深吸了口气,道:“暂时没有办法,只能等法器交流会了。
届时龙跃集团再和其他大企业建立深层次的合作,上面要处理也得投鼠忌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