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姜嫄并不是没有表情，她只是长期压抑着自己，她没在凤央面前表现过，可她在孩子们面前一定是个鲜活的人。

华妃明天就要走了，她来向凤央道别，看到王后也在，很敷衍的行了礼。

“大王，明天妾就和大人们一起走了，您有什么要叮嘱的吗？”

华妃很不习惯这种对话方式，但是王后在，她不好太放肆。

王后很识趣，借故离开了。

华妃瘫在了榻上，“我跟你讲，你的大臣们实在太笨了，我跟他们说，要开挖运河，他们竟然开始算账，说什么劳民伤财，反正就是看不惯我一个女人。”

凤央心头一颤，“你给他们下蛊了？”

那些都是朝廷未来的栋梁，万一中了蛊之后，影响了脑子呢？

华妃瞪了凤央一眼，“下蛊？你以为我以前当皇帝的时候都是靠下蛊的？”

凤央没这么说，“这不是担心我的人吗，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心直口快。”

“那你当皇帝还不吓死你的大臣？”华妃没好气的说，“关于凤天那个小兔崽子，你到底怎么想的。”

“我能怎么想？”凤央坐在一边，“你是不是也是来做任务的？”

忽然觉得华妃可能也是来做任务的，她的任务是夺取主角的光环，华妃的任务，说不定和自己一样，因为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华妃坐起来，她严肃的说：“凤央，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幻，你分的清楚吗，等你分清楚这个的时候，你就知道我是什么人了。”

对凤央来说，这个世界是虚幻的，空间是真实的，难道，还有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