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雅在边境等了快一个月了,郭霄阳都没有回来找她,她打电话回郭家,还没说上几句话,电话就被挂断了,这明显就是那个老巫婆在搞鬼。
她不让自已和郭霄阳联络,就是嫉妒郭霄阳对她好,觉得是自已抢走了她的儿子,这次抓到了她的错处借题发挥。
郭霄阳也是个没用的东西,就受那么一点伤就要死要活的,她真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他。
他们都不提让她回家的事情,她一直待在这里也不是回事,部队早就要收回房子了,是她哭哭啼啼装可怜才让她住到现在。
可这样拖着也不是回事,她身上的钱也不多了,马上就要吃不上饭了,而且她也不愿意什么活都自已干。
苏清雅看着自已的手,心里很不是滋味,原本白白嫩嫩的手,因为洗碗洗衣服都变得粗糙了,手心里还起了茧子了。
她把手里的碗摔在地上,恶狠狠的骂道:“都是林月那个贱人抢了我的位置,害得我过得这么苦,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我一定会把景祥抢回来的,常家的一切都是我的,你和你生的野种都该死。”
她眼里恨意翻涌,“本来我还想着留你一命,既然你这么不识好歹,我就让你去地下找你那个水性杨花的妈。”
她从包里翻出一封信,把她交给邻居大姐,让她交给常景祥,就说自已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常景祥说。
邻居大姐不愿意,苏清雅心疼的拿出一张大团结,大姐才勉为其难的答应,“我只负责送信,人不来可不关我的事,你别又跑来要钱,害我白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