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冉脸色一沉,认出了这个中年男人。
他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汐镜侧首看着他,读懂了口型,是“周”。
这个中年男人姓周。
一时半会没有能对上号的人。
邋遢的中年男人似乎也察觉到了几道新目光,便看了过来,一开始他下意识的想回避,怕来人看见自己现在的模样。但也只是那么一瞬间,很快他又像是找到了稻草般地爬过来,抓着晨冉的脚说:“外甥,帮帮我,再借我一点钱,我赢了立刻就还你!”
晨冉眼中少有的愤怒,甚至垂着得手也拢成了拳头。
淡漠麻木地眼神也出现了波动,声音是咬牙切齿的,说:“你答应了不再碰的。”
虽不是毒药,却也极容易上瘾,极难戒掉。
姓周的男人此时只有少许的愧疚,更多的是狡辩,说:“我这不是想赚更多钱吗,他们娘俩就嫌弃我穷,我有了钱他们就回头了。”
晨冉不语,似在隐忍。
姓周的男人又说:“再怎么说我也就他一个儿子,这不也是怕拖累他吗?”
然而,听到这话后晨冉觉得荒唐至极,气极反笑道:“他被你害得再也不能参赛,遗憾到现在。”
参赛?遗憾?汐镜不由一顿,难道这姓周的男人是冷万程的亲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