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说错了。
她连忙又说:“我叫白蓉蓉。”
“唔?”沈止年歪着脑袋,问,“为什么你有两个名字呢?”
“一个。”汐镜纠正说,“我叫白蓉蓉,刚才说错了。”
“哦!”沈止年重重点头。
他若有所思,又问:“那汐镜是谁呀?”
啧,智障也不是那么好忽悠的嘛。
汐镜说:“我一个好朋友,不必在意。”
沈止年:“哦,很好很好的朋友吗?”
汐镜:“对。”
沈止年:“比我还好吗?”他眨巴着眼睛,有些伤心的样子。
“……”汐镜无奈,捧着他脑袋给了一个么么哒,“怎么会呢!你是最好的呀!”
“嗯!”他这才高兴的笑起来,没再追问了。
刺激恢复法失败,汐镜只好先搁置着,为决赛做准备,这次给了两星期的准备时间。
趁着离决赛还有几天,汐镜跑了很多地方,把当年车祸可能涉及到的人都调查取证了一遍,又去了拘留所一趟,和沈松博雇佣的司机聊了几句。
收集的证据整理成文件,汐镜详细的分页打印出来,不着急寄出去。
这些东西捏在手上都是筹码,以防沈止年恢复的时候自己甜度认可还不够,多一分把握才能多一份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