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色本来以为这个叫秋霜的女人不知道她自己有巫的血统,可是现在看来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不对!
“你不是被喂了哑药吗?你怎么还能说话?”殊色看着对方的眼神更加惊讶了。
不等秋霜回答,祝沐风就先开口了:“你是临江一脉的祝家人?”
“耶?你们祝家巫族还有派系!”殊色显然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那你是哪个派系的?”
祝沐风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结了一个手印,之后一道灵光就打在了秋霜的身上。
但灵光却被反弹了回来。
他来不及反应,倒是殊色连忙动手,挡住了这道反噬的光晕:“你这人是怎么回事,知道自己反应慢,你怎么不躲着点!”
大约是刚刚消耗了灵力,祝沐风的神情瞬间有些萎靡,他喘着粗气道:“原以为是个血脉淡薄的,没成想是个被封印的,你倒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竟惹的你家中长辈,对你下这么繁重的封印,你可知道这层层叠叠的套进去,不仅会影响你的气运,都影响你的寿术了。”
秋霜没有再开口,而是用手边的帕子擦擦嘴,径直走出了房间,随便找了个房间就躺下睡觉了。
只留在没有等到答案的懵圈二人组。
“这是个什么情况?”殊色帮着祝沐风找了好些年的族人,基本上每个被找到的人,都对自己感恩戴德,对祝沐风更是奉若主子。
可这个自称是“祝雨晴”的女人怎么好像完全没有任何的感激,反而有一种认命的悲壮。
祝沐风则是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眉眼间带上了轻愁,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轮椅的扶手。
那反弹回来的灵光虽被殊色挡下,他仍然能感受到封印之力的强横。
这样的感觉,既让祝沐风欣慰,却又带着难言的伤痛。
“祝巫一族并不是每个祝家人都能成为巫,所以为了发展家族力量,就会吸纳其他有巫性的人。”祝沐风想起那段过往,语气中不自觉地带了一点伤感。
临江一脉的祝巫是和本家血缘关系最近的一脉。
传闻前朝末年,就是他们一脉拼死预言了新朝气运,却也因此遭了新皇的忌惮,所以后面被清洗得最为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