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他们先前越‘不想放过我’,之后就越会想尽一切办法与我合作。所以,我本就是想让他们‘别放过我’的。
您就算真的私底下告知妊姓我对他们的事知之甚多,也只不过让他们更快找上我来结盟而已。
可您到时,就里外不是人了。”花洛洛说得很坦然,也很明了。
“你既然那么肯定妊姓会与你合作,那你为什么还要将他们的事告诉我?为什么还要让我知道他们原本是要对姒甲不利的呢?
这对你们的合作有什么好处?”姒主公还是想不通,他想不通婼里牺找他谈话的目的。
“没有好处。”花洛洛耸了耸肩膀:“但也没有坏处。
我和他们照样会合作,就像姒主公您一样,要是您先前已经和妊主公谈好了结盟的事,那么之后您依旧可以继续与他们合作。
姒甲仍旧会像他们答应您的那样,不会被害的。
只是,您得明白,他们答应了不会再伤害您的幼崽,并非他们真的不会,而是他们在我的运作下,不得不会。
当然,我会这么运作,也不是学雷锋做好事。”
“你想要什么?”姒主公听明白了婼里牺的意思。
婼里牺绕了那么一大圈,就是想用一个姒主公本就和妊主公谈好的不杀姒甲的结果,来换一个她想从姒主公身上得到的东西。
“姒主公爽快,那我也就直说了。我想要知道地只的皇陵在哪儿?”
姒主公一愣,随即装傻充愣起来,挠了挠额头:“我怎么会知道雌皇的皇陵在哪儿?你,你问错人了吧。雌皇怎么会把这么重大的事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