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阮老师这么说,领导的脸色那叫一个尴尬。
他平常在其他人面前,那是呼风唤雨的大领导,走到哪里,都是被人所尊敬的。
但在阮老师面前,他就是一只软脚虾。
阮老师性格泼辣,说阉割了他,是真敢阉割了他的。
他以前还只是一个政府小职员的时候,就没少被阮老师家暴。
当然,现在也还是被打的,只不过频次少了些。
尤其是每次阮老师想要,但他却给不了阮老师满意的体验的时候,阮老师打他打得最狠。
都快把他给打出心理阴影来了,那怕阮老师脱光了躺在他面前,他也提不起太多的兴趣来,阮老师在他心里的形象,就是一头母老虎。
正常人,谁能对一头母老虎有反应?
这就变成了一个恶性循环,他没有反应,就要挨揍,挨揍了之后,就更不会有反应了,然后被揍的更厉害。
知道他没卵用,阮老师也不对他抱有太大的希望,在外面也没少养小白脸。
按理来说,夫妻之间各玩各的,互不干涉就是了。
但什么关系,都是谁强势,谁说了算。
阮老师可以在外面养小白脸,但却不允许领导在外面乱搞。
前不久,领导在外面搞出来的私生子,闯祸之后找领导平事儿,但没成想,这个事儿被媒体抓到了。
不仅导致领导名誉受损,还连带着阮家也跟着遭殃。
这件事儿,最后是阮家出手才压下去的。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儿,阮老师才开始严加管束领导的私生活,不允许他在外面乱搞,以免再出现类似的乱子。
为了警醒领导,她是动真格的,领导的那位私生子没几天,就被人乱刀砍死了。
其母,也就是领导曾经的情人,也失踪了,音讯全无。
随之浮现的,是在普尔望的一条河里,发现了一具无头女尸。
阮老师的警告和威慑是很有效的,领导也清心寡欲了一段时间,可时间一长,心里难免就痒痒。
正好又碰到了诺玛斯丽晴,自然就顺水推舟。
他以为自己做的很隐秘,没成想,还是被阮老师找上门来兴师问罪。
“阮老师,这事儿你不能怪我啊,是她勾引我的!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最见不得女人受苦了,她针对我的弱点,给我设套,我一时心软就上当了。”
“我没有守住底线固然也有错,但她才是首恶!如果不是她设计引诱,我绝不会犯错误的!”领导赶忙把诺玛斯丽晴推了出来,让诺玛斯丽晴当替罪羊。
一时间,诺玛斯丽晴都懵了。
这还是那个,一天天对自己宝贝长宝贝短,说爱自己一万年,什么都听自己话的男人吗?
虽然她和这位领导是交易关系,但花言巧语听多了,她还真的以为,这位领导多么的看重自己,呵护自己。
结果,一碰到事情,就把自己推出来当挡箭牌。
“我早就知道你用心不良,居心叵测了,本打算过段时间再收拾你,今天阮老师来了,就把你交由阮老师处置!”领导说着,一脚便把诺玛斯丽晴踹倒在地。
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有的只是假意惺惺的正义凛然,嫉恶如仇。
诺玛斯丽晴夹在中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谁都得罪不起。
敢反咬领导一口,这位领导弹指间,就可以让她全家不得安宁。
可要是不把身上的罪责摘干净,这位叫阮老师的女人发起飙来,也不是她能承受得起的。
前有狼后有虎,进退两难。
“你说说,是你主动勾引他的,还是他找的你?”
“如果是他找的你,那我就跟他算账,如果是你主动勾引的,那我就收拾你!所以,你考虑清楚了再说。”阮老师瞪了领导一眼,随后面带微笑,轻声细语的对诺玛斯丽晴说话。
诺玛斯丽晴看了看领导,又看了看阮老师,弱小又无助,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给你十秒钟的时间,如果你还不说话,那我就认定是你主动勾引!我会弄死你。”
“十!”
“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