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着他鼻子,语气恨铁不成钢,
“你那叫哄姑娘?叫打发要饭的!萨姆公主是什么人?哈力族最金贵的明珠,缺你那点金银?
你跟人说‘拿着玩’,咋不直接说‘赏你的’?合着你是去给人发皇粮,不是追心上人的!”
她越说越气:“就你这么追姑娘的?能脱单才怪!你纯纯是凭实力单身!我不扶墙就服你。”
潇逸晨脸涨成了猪肝色,伸手就拽住苏嫣然的广袖,声调瞬间拐了弯,带着哭腔蹭过来:
“小姑姑!我的亲小姑姑!您快给支个招!那帮损友都笑我是‘追妻废柴’,我跟他们赌了,三日之内必拿下萨姆公主,不然就得站在街上喊‘我潇逸晨是笨蛋孬种’!呜呜呜……”
哭声倒是抑扬顿挫,就是光打雷不下雨,眼窝子干得跟撒哈拉似的,连滴眼泪都挤不出来。
苏嫣然嫌恶地抽回袖子,看着被他捏得皱巴巴的云锦料子,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撒手!我这袖子绣的这么好看的缠枝莲,被你捏成咸菜干了,丑死了!”
“小姑姑~”潇逸晨还想凑过来,被苏嫣然一个眼刀钉在原地。
“行了行了,帮你还不行?”她揉了揉太阳穴,“多大点事,别哭丧了,好歹是个皇子,真有人逼你喊,我帮你把他们舌头拔了,再把他们电成虾米。”
“那可不行!”潇逸晨立马直起身,腰杆挺得笔直,“都是我过命的兄弟,哪能真动刀子?”
哪一个都不能对难兄难弟使啊!没舌头在一起怎么吹牛?凭眼神吗?
电成虾米,那就更可怕了,他可是见过被电的人,就算弯成了虾米也抖个不停,惨叫都别具一格。
苏嫣然气笑了:“丢人现眼的东西!该晨王,能被人这么欺负?赶紧滚下去,再待一会儿,我怕我中午都吃不下饭。”
潇逸晨也不恼,拍了拍衣摆上根本不存在的灰,瞬间又端起了王爷的架子,眉眼都亮了:
“小姑姑别气,我刚在西街开了家‘醉仙楼’,厨子是从南边请来的,您赏脸去尝尝?就当……就当我谢您支招了!有烤全羊呢!”
“这,可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