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他扯着嘴角笑，心里却翻江倒海——刚签完的合同里写着“子公司管理层需配合集团调配”，说白了就是他这创始人成了“打工的”。可看着雨薇她们一行人走到门口时，小媄不经意扭了下腰，紧身裙把曲线勒得恰到好处，他又觉得这“打工”似乎也不亏。

“王老板发什么呆呢？”赵婳端着杯茶进来，刚在门口撞见那几个姑娘扭着腰肢走出去，一个个跟画里走出来似的，再看王老板这魂不守舍的样，气不打一处来，“刚才小茜那话没骂错你，都这时候了还盯着人家姑娘看，你是没见过女人？”

王老板收回目光，往椅背上一靠：“你懂什么？这叫‘战略布局’。”他掰着手指头数，“雨薇精明，小媄妖娆，小茜看着单纯其实鬼主意多，把她们一个个拿下，子公司还不是我说了算？”

“呸！”赵婳把茶杯墩在桌上，茶水溅出几滴，“就你？刚才小茜说你‘色样’时，你那脸都红到脖子根了，还拿下人家？我看你是被人家拿得死死的！”她凑近了些，压低声音，“我可听说了，集团派来的董事长是出了名的‘铁娘子’，当年把三个想潜规则她的高管送进了监狱，你还是先担心自己能不能保住位置吧！”

王老板的笑僵在脸上。窗外的阳光正好，他却忽然觉得后背发凉，刚才盯着小媄背影时的热乎劲，瞬间凉了半截。

“铁娘子？”他喃喃道，“能有小媄那身段不？”

赵婳简直气笑了：“王老板！你没救了！”她转身就走，走到门口又回头，“我看你还是盼着新董事长是个男的吧，不然就你这点出息，第一天就得给人跪下！”

王老板没接话，摸出手机翻到刚才偷拍的小茜背影——姑娘扭着腰走在走廊里，裙摆扫过栏杆时，连阳光都跟着晃了晃。他嘿嘿笑了两声，点开保存，心里琢磨：铁娘子再凶，能有小茜这股子俏劲儿？到时候略施小计……

正想得美，手机突然震动，是条陌生短信，只有一张照片：小茜站在集团大楼前，身后“总裁办”三个字刺眼得很，配文——“王老板，新董事长让我转告你，明天上午九点开会，穿正式点，别丢人。”

王老板盯着照片里小茜扬起的下巴，突然觉得喉咙有点干。这姑娘，笑起来甜，扎起人来也真够劲。他咂咂嘴，把照片设成了屏保：“有意思，真有意思……”

赵婳说得对，他确实没清醒。可清醒有什么用？刚才签合同时，雨薇她们递笔的姿势、小媄弯腰时领口的弧度、小茜转身时眼里的笑，哪一样不比“铁娘子”吓人更让人心里发痒？

明天九点是吧？他摸出皱巴巴的西装外套，拍了拍灰。管她铁娘子还是金娘子，先去会会再说——说不定新董事长看他老实，把小茜派来当他助理呢？

王老板越想越美，哼着小曲翻出鞋油，开始擦那双蒙尘的皮鞋。窗外的风卷着落叶飘过，他对着玻璃里的倒影挤了挤眼：“王老板啊王老板，这福气还在后头呢！”

程婧斜倚在办公桌边，修身的职业裙勾勒出流畅的曲线，说话时尾音带着点恰到好处的娇俏：“董事长，万家福那边刚控股，一堆杂事等着理顺呢。人事安排得赶紧定下来，不然底下人都没主心骨了。”她指尖轻点着文件夹上的“万家福”三个字，臀线在裙摆下若隐若现，像只蓄势待发的小野猫。

李总从文件堆里抬起头，指尖敲了敲桌面：“早想好了。雨薇去当董事长，她在集团待了五年，从基层做到总裁助理，既能镇住场面，又懂市场，去那边正好发挥她的泼辣劲。”

程婧眼睛一亮，直起身时裙摆扫过桌角，带起一阵淡淡的香水味：“雨薇姐确实合适，去年把南区市场搅活的那套打法，用到万家福正好。那总裁呢？总不能让雨薇姐一个人扛着吧？”

“诗涵。”李总呷了口茶，嘴角噙着笑，“她俩大学就是室友，一个敢闯，一个心细，搭配着来正好。诗涵管内部运营，雨薇抓外部拓展，万无一失。”

程婧弯腰拿起笔，在笔记本上飞快记录，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那原来的王老板呢？直接架空会不会不太好？毕竟是当地的老人，多少有点人脉。”

李总靠在椅背上，手指摩挲着茶杯沿：“给他个副董事长的头衔，挂个名就行。每周开次会露个脸，让他觉得受重视，不至于闹事。真要他做决定，诗涵和雨薇能拿捏住。”

“还是董事长考虑得周全。”程婧写完，直起身时故意抻了下腰，职业裙后腰的开叉露出一小截白皙的皮肤，“那我呢？总不能还在您这儿待着吧？万家福那边肯定得有个贴心人跟着雨薇姐，处理些杂事。”

李总看着她眼里的期待，笑了：“你想去？”

程婧立刻凑过去，双手撑在办公桌沿，胸口的曲线随着呼吸轻轻起伏：“您看我跟着您，雨薇姐的脾气我最懂，诗涵姐的喜好我也摸得门清。她们去了新地方，总得有个知根知底的人搭把手吧？再说了，王老板那种老油条，我去了正好盯着他，省得他在背后搞小动作。”

李总被她逗笑：“你呀，鬼主意比谁都多。不行，你得继续留我身边，有重要任务，

程婧立刻站直身子，敬了个俏皮的礼，裙摆随着动作旋出个好看的弧度：“保证完成任务！对了，赵婳呢？她跟王老板熟，要不要也调过去？”

“让她接着当王老板的秘书。”李总眼神沉了沉，“赵婳看着直爽，心里有数，让她盯着王老板的动静，有什么风吹草动随时报过来。”

程婧点点头，转身时特意扭了扭腰，职业裙包裹的臀部线条像波浪一样起伏，

李总看着她消失在门口的背影，端起茶杯笑了。雨薇的果决，诗涵的细致，程婧的机灵，再加上赵婳的沉稳，这几个人凑在一起，万家福这块新地盘，很快就能变成集团的摇钱树了。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斑，像极了即将铺开的好日子。

傍晚的夕阳透过百叶窗，在李总的办公室投下几道金边。雨薇和诗涵推门进来，雨薇穿着剪裁利落的西装套裙，诗涵则是温婉的连衣裙，两人脸上带着点即将赴任的郑重。

“董事长，”雨薇率先开口，语气轻快，“明天我们就要去子公司报道了，今晚想请您吃个饭，算是……提前谢您栽培。”

诗涵跟着点头，眼里带着笑意：“是啊，以后少不了麻烦您远程指导，今晚就当我们表表心意。”

李总放下笔，笑着摆手：“该我请才对，你们去子公司挑大梁，是帮我分担重任，我得给你们践行。”他想了想，补充道，“就去城西那家云顶会所吧，环境清净，菜也合口味。”

雨薇和诗涵对视一眼，都笑着应了。

云顶会所的包厢私密又雅致，水晶灯折射出暖黄的光。雨薇换了身行头，一袭黑色薄纱露肩包臀裙，肩颈线条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诗涵则穿了条香槟色吊带裙，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摇曳，多了几分平时少见的妩媚。

李总看着两人，打趣道：“这是换了战袍？准备给子公司的人一个下马威？”

雨薇端起酒杯，眼尾带着笑意：“先给董事长您个‘视觉冲击’。”说着和李总碰了杯，红酒在杯中晃出细密的涟漪。

诗涵也跟着敬酒，声音温软：“希望以后子公司的业绩，能配得上这身‘战袍’。”

几杯红酒下肚，雨薇的脸颊泛起红晕，话也多了起来。她放下酒杯，眼神带着点酒意的朦胧，看向李总，忽然认真起来：“董事长，我们俩能有今天，全靠您提拔。说实话，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

诗涵在旁边轻轻点头，补充道：“我们商量了很久……”

雨薇接话，声音带着点微醺的喑哑：“我们想……做您的女人。”

李总愣了一下，随即摆手：“喝多了，说什么胡话呢。”

雨薇却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想去拉他的手，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我没喝多……”她嘟囔着，眼神已经有些涣散。

“她喝得太急了。”诗涵赶紧扶住雨薇，抬头对李总说，“董事长，会所楼上有客房，我先送她上去休息吧。”

李总点头：“我帮你扶她。”

两人把雨薇架到客房床上，她倒头就睡，嘴里还不清不楚地念叨着“谢谢董事长”。诗涵给她盖好被子，转身看向李总，脸上带着点歉意：“不好意思，雨薇她……喝多了乱说话。”

李总摇摇头：“没事，让她好好睡吧。你也少喝点，明天还要赶路。”

诗涵嗯了一声，看着床上熟睡的雨薇，又看了看李总，欲言又止。包厢里的红酒还在醒着，窗外的夜色浓得化不开，好像有什么话被酒精泡软了，却又被理智咽了回去。

李总看她站着不动，便道：“你也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