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的阳光透过电商部的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佳丽走进来时，正看见几个女孩坐在镜头前，手里拿着面膜内裤讲解，语气有些生硬，直播间的在线人数寥寥无几。

“这样不行。”佳丽皱了皱眉，转头对身边的张爽说，“小爽，去模特部叫几个女孩过来，换种方式——走秀展示，边秀边讲面料，这样更直观。”

“好的，佳丽姐。”张爽应着，转身往外走，心里有点打鼓。她刚从服装设计学院毕业，平时在学校画设计稿还行，哪见过这种阵仗，光是想象模特穿着内衣内裤走秀的样子，脸颊就开始发烫。

没一会儿，张爽领着五个模特回来，她们穿着公司新款的内衣套装，布料轻薄，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模特们显然是老手，一进来就熟练地整理着衣物，准备上场。

直播间的镜头重新对准t台，第一个模特踩着音乐走出来，步伐从容，张爽站在一旁，看着那若隐若现的面料，忍不住低下头，耳根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小爽秘书，发什么呆呢？”一个长卷发模特走过来，笑着打趣，“这面料多舒服，你也去换一件试试，保证显瘦。”

张爽连忙摆手：“我不……我不敢。”声音细得像蚊子哼，眼睛都不敢看对方。

“这有什么不敢的？”另一个模特笑着推了她一把，“咱们卖的是内衣，就得亲身体验才知道好不好。你看这弹性，多好。”她说着还拽了拽自己的内裤边。

张爽的脸更红了，刚想躲，就见张风从外面走进来，米白色丝绸裙轻轻晃动。“小爽，大胆点。”张风笑着鼓励她，“这是工作，又不是让你做别的。你身材这么好，穿上肯定好看，也让观众看看，普通人穿咱们的内衣也一样漂亮。”

“可是……”张爽咬着嘴唇，看着镜头前从容展示的模特，心里既紧张又有点莫名的期待。

佳丽在一旁看着，笑着说：“试试吧，就当帮我个忙。你姑姑都说了，你专业课是前三名，对服装的理解比她们深，正好给观众讲讲设计细节。”

被这么一劝，张爽的心有点动摇了。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那……那我去换一件？”

“这就对了！”模特们笑着拉她去换衣间。没过多久，张爽穿着一身浅粉色的内衣套装走出来，布料贴合着肌肤，勾勒出年轻紧致的曲线。她低着头，手都不知道往哪放，脚步僵硬地走上t台。

“别紧张，抬头。”佳丽在台下给她使眼色，“想想你平时怎么跟同学介绍设计稿的，就把观众当成你的同学。”

张爽深吸一口气，慢慢抬起头，看着镜头，声音带着点发颤：“大家好，我是……我是张爽。这件内衣用的是……是咱们公司独家的保湿面料，贴身穿特别舒服，而且它的剪裁是根据亚洲女性的身形设计的，不会勒……”

说着说着，她渐渐放松下来，开始讲起面料的透气性、图案的设计灵感，眼睛里有了光。直播间的在线人数慢慢涨了起来，弹幕里有人刷：“这个小姐姐好可爱！”“说得好详细，想买！”

走下台时，张爽的脸颊还红着，但嘴角却忍不住上扬。“怎么样？没骗你吧？”佳丽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比刚才自然多了。”

张风也笑着点头：“我就说你行吧。”

张爽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忽然觉得，原来很多看似不敢做的事，真的去尝试了，也没那么难。她看着镜头前继续走秀的模特，看着直播间滚动的订单提示，心里忽然充满了成就感——这不仅是工作，更是把自己所学的知识，真正用到了实处。

夕阳透过窗户照进来，给电商部的每个人都镀上一层金边。张爽看着忙碌的同事们，看着佳丽从容指导的身影，忽然觉得，在这里工作，每天都有新的挑战，也有新的成长，这样的日子，真好。

电商部的音乐还在轻快地流淌，那个穿蕾丝内衣的模特走到张爽身边，上下打量着她，眼里带着点赞许：“小爽秘书，你身材真挺好，匀称又有活力。”

张爽被说得脸颊发烫，下意识地往旁边躲了躲，摆手道：“哪有的事，还是你更厉害，前凸后翘的，标准模特身材。”她实在不太习惯这样直白的讨论，说话时都不敢看对方。

“行了，别打趣她了。”佳丽走过来解围，拍了拍张爽的胳膊，“小爽，跟我回办公室，还有事跟你说。”

张爽像得到特赦似的，连忙跟在佳丽身后往外走，黑色包臀裙的裙摆随着脚步轻轻晃动，心里还在为刚才的对话怦怦直跳。

回到董事长办公室，佳丽给她倒了杯温水：“坐吧，刚在外面是不是有点不自在？”

“有点……”张爽接过水杯，指尖碰着微凉的杯壁，“我还是第一次在那么多人面前穿内衣，感觉怪怪的。”

“习惯就好了。”佳丽笑着在她对面坐下，“咱们做服装的，了解产品是基础，亲自试穿才能知道优缺点。你刚才在镜头前讲设计细节的时候，就很专业。”

张爽的脸颊又热了些，低头小口喝水。

佳丽忽然话锋一转：“对了小爽，你姑姑的女儿，也就是你表姐，叫什么名字来着？”

“叫宋美舒。”张爽抬头回答，眼里带着点好奇，“佳丽姐怎么突然问起她了？”

“美舒，这名字真好听。”佳丽笑着点头，“听你姑姑说，她在国外开了个服装设计工作室？”

“是啊，”张爽点头，语气里带着点骄傲，“表姐可厉害了，大学在巴黎学的服装设计，毕业没多久就自己开了工作室，还拿过几个小奖项呢。”

“这么厉害？”佳丽眼里闪过一丝欣喜，“那她有没有想过回国发展？咱们公司现在正缺优秀的设计师，要是能把她叫回来当董事长助理，负责设计研发这块，肯定能给公司注入新活力。”

张爽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我姑姑也总劝她回来，可她性子倔，说想在国外再闯闯，做出点成绩再回来。不过……”她顿了顿，“要是佳丽姐开口邀请，说不定她会动心呢，毕竟您现在是行业里的前辈，她肯定佩服您。”

“前辈谈不上，就是比她早入行几年。”佳丽谦虚地笑了笑，“你回头跟她视频的时候，帮我探探口风。就说咱们公司正在做新品牌升级，急需优秀的设计人才，待遇和发展空间都不是问题，要是她愿意回来，我亲自跟她谈。”

“好！我今晚就跟她视频！”张爽立刻答应下来，“表姐其实也常跟我念叨，说国外的市场不好做，还是国内机会多，就是抹不开面子主动提回来的事。”

佳丽笑着点头：“那就好。人才是公司的根本，尤其是像美舒这样有才华又有想法的年轻人，咱们得想办法留住。”她拿起桌上的设计稿，“你看，这是咱们新一季的内衣设计，总觉得差点新意，要是有美舒这样的设计师加入，肯定能让这些款式更出彩。”

张爽凑过去看设计稿，指着其中一款说：“这个款式的蕾丝花边太普通了，要是换成表姐擅长的立体刺绣，肯定更有质感。还有这个颜色，太沉闷了，她最擅长用莫兰迪色系，温柔又高级。”

“你说得对。”佳丽眼睛一亮，“看来你对她的风格很了解，回头让她多给我发点设计稿看看。”

两人又聊了会儿设计细节，张爽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表姐回来后，公司设计部焕然一新的样子。

夕阳透过窗户照进办公室，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佳丽看着张爽眼里的光，忽然觉得，当初决定让她来当秘书，真是选对了——这小姑娘不仅机灵，还能带来这么多意想不到的资源，看来子公司的发展，会比她预想的更顺利。

“好了，你先去忙吧，记得今晚跟你表姐视频。”佳丽笑着起身，“有消息随时告诉我。”

“嗯！”张爽用力点头，抱着文件快步走出办公室，脚步轻快得像踩着风。她已经开始期待今晚的视频了，说不定，这就是表姐回国的契机，也是公司更上一层楼的开始。

张风刚把最后一份季度报表放在佳丽办公桌的一角，包臀裙随着转身的动作轻轻旋出一道圆润的弧线。她抬手理了理耳边的碎发，语气带着汇报完工作的轻松：“董事长，这季度的市场份额比预期高出三个百分点，尤其是新推出的联名款，在年轻群体里反响特别好。”

佳丽从文件中抬起头，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目光落在张风身上，带着几分笑意：“风姐，你这包臀裙衬得气色真好，是美舒上次从巴黎给你带的那款吧？”

张风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手不自觉地抚上裙摆：“可不是嘛，这孩子，非要给我买这么贴身的款式，说显气质。我平时在车间转惯了，总觉得穿这个太拘束。”

“拘束才说明合身呢。”佳丽放下笔，身体微微前倾，“说起来，美舒在那边的设计工作室也待了快两年了吧？我听说她最近拿了个国际设计奖，挺厉害的。”

提到女儿，张风的眼角立刻漾起笑意：“是啊，前几天视频还跟我嘚瑟呢，说评委夸她的设计‘既有东方韵又有国际感’。就是性子犟，非要在外面闯够了才肯回来。”

“那你可得帮我个忙了。”佳丽忽然话锋一转，语气认真起来，“我这董事长助理的位置空了小半年，面试了十几个，不是太死板就是太浮躁，没一个能扛事的。我寻思着，美舒既懂设计又懂市场，性格跟你一样泼辣能干，回来当我助理再合适不过——既能帮我盯着项目落地，又能把她的新思路带进来，一举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