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婧吐了吐舌头，赶紧收回心思，指尖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阳光透过百叶窗照在两人身上，把讨论工作的低语拉长，混着咖啡香，在安静的会议室里弥漫开来。

佳丽看着程婧认真的侧脸，忽然想起自己刚进总部时的样子，也是这样，带着点懵懂和冲劲。她笑了笑，心里清楚，有些话不用说透，职场这条路，能遇到愿意提点的人，已经是幸运了。而程婧这颗好苗子，值得被好好打磨。

战略规划部的会议室门被轻轻推开，天爱踩着细高跟走进来，雪白色包臀短裙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裙摆勾勒出圆润微丰的曲线。“佳丽姐，程婧妹妹，忙着呢？”她手里拿着份文件，走到会议桌旁，“投资部的小景刚跟董事长建议，明天去风尚公司谈控股的事，想让咱们仨一起去——她负责估值，佳丽姐把控战略，程婧你对服装行业熟，正好给咱们补补专业知识。”

程婧闻言眼睛一亮，手里的笔都差点掉了：“真的？那太好了！我正好想实地看看她们的生产线。”她忽然想起什么，抬头看向天爱，眼里带着点期待，“天爱姐，能不能……让公关部的雨婷也一起去？她之前在子公司做过品牌策划，对风尚的设计师团队有点了解，说不定能帮上忙。”

“当然可以。”天爱笑着点头，指尖在文件上划了划，“多个人多份主意，我等会儿跟董事长提一嘴。雨婷那姑娘机灵，上次酒会帮着挡酒，口才好得很，去谈合作正合适。”

她放下文件，目光落在程婧身上，忽然笑着伸手捏了捏她的胳膊：“你这小丫头片子，才来总部多久，身材倒是保养得越来越好了。这腰细的，这臀翘的，比我当年刚来时还出挑。”

程婧的脸“腾”地红了，伸手拍开她的手：“天爱姐又取笑我！我这是天生的，哪像你，又会穿又会打扮，这条白裙子穿在你身上，回头率百分百。”

佳丽在一旁笑道：“行了你们俩，别商业互吹了。明天去风尚公司，形象很重要，咱们都穿正式点——程婧，你那条米白色西装套裙就不错，显得干练；天爱你这条白裙子太惹眼，换条深色的吧，免得让对方觉得咱们太随意。”

“知道啦，”天爱拖长了调子，手指卷着头发，“我衣柜里有条藏青色的，低调又显瘦。”她转向程婧，眼神里带着点促狭，“说真的，你这身材，以后不知要便宜哪个小帅哥。总部多少单身男同事，眼睛都快黏你身上了。”

程婧被说得更不好意思了，低头假装整理文件：“天爱姐别乱说，我只想好好工作。”

“好好工作也得谈恋爱啊。”天爱挨着她坐下，语气放软了些，“咱们集团的技术部总监小周就不错，名牌大学毕业，人又稳重，上次还托我打听你有没有男朋友呢。”

“天爱！”佳丽轻咳一声，笑着打断，“人家程婧刚来，先别给她介绍对象。再说了，说不定人家心里早就有人了呢？”

程婧的脸更红了，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真的只想专心搞事业。”她拿起风尚公司的品牌手册，“咱们还是说正事吧，她们的设计师团队最近流失了三个核心成员，明天谈判时说不定会提这事儿，得提前准备应对方案。”

天爱见她认真起来，也收起玩笑，凑过去一起看手册：“流失核心成员？那正好，咱们可以提条件，控股后帮她们引进新的设计师，用咱们集团的资源帮她们稳住团队。”

佳丽点头：“这个思路好。程婧你记一下，把‘人才引进计划’加进明天的谈判提纲里。”

阳光透过百叶窗照在三人身上，把讨论的声音染得暖洋洋的。雪白色与米白色的裙摆偶尔碰在一起，像两朵悄悄绽放的花。程婧看着身边谈笑风生的天爱和佳丽，忽然觉得，总部的职场虽然节奏快，却因为这些带着点烟火气的互动，变得生动了不少。

“好了，”天爱合上手册，站起身，“我去跟董事长说雨婷的事，你们继续细化方案，晚点咱们再碰一次。”

看着她摇曳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程婧轻轻舒了口气，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明天的谈判，一定能顺利。

天爱踩着细高跟走进董事长办公室时，李总正在批阅文件。她手里捏着谈判提纲，雪白色包臀裙随着脚步轻轻摆动，走到办公桌旁时，故意往李总身边凑了凑。

“董事长，刚跟佳丽、程婧碰了明天的谈判细节，程婧建议让公关部的雨婷一起去。”她声音软软的，带着点撒娇的意味，“那丫头刚来总部，正好让她跟着练练，您看行吗？”

李总抬眼瞧了她一下，笔尖在文件上顿了顿：“行啊，多个人多双手。让她跟着学学也好，公关部以后少不了跟合作方打交道。”他在提纲上签下名字，推回给她，“就按你们商量的来，重点盯紧对方的品牌授权条款。”

天爱接过提纲，却没立刻走，反而往李总椅子旁靠得更近了，裙摆蹭到他的裤腿。“对了董事长，”她手指卷着头发，眼神带着点促狭，“那个程婧长得可真漂亮，一笑俩酒窝，看着就讨喜。您把她放战略规划部锻炼，是不是……打算让她接我的班呀？”

李总放下钢笔，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你这脑袋里天天想些什么？程婧是块好料子，让她多接触业务，是想让她在战略部独当一面，跟接你的班有什么关系？”

“谁知道呢。”天爱哼了一声，故意把嘴撅起来，“整个总部都在传，说您特别看重她，上个月还亲自指导她写市场分析报告呢。”她忽然凑近，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点认真，“不过说真的，我是您的人，这您可不能忘。程婧再漂亮，您也不能对她有别的想法，不然……不然我可要吃醋了。”

李总被她这副模样逗笑了，伸手把她拉到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你啊，都多大了还吃这种飞醋。程婧是子公司推荐上来的人才，我看重她的能力，跟别的没关系。”他指尖划过她的腰线，语气带着点无奈，“再说了，在我心里，谁能比得上你？”

天爱往他怀里蹭了蹭，嘴角偷偷扬起：“这还差不多。”她抬起头，手指点了点他的胸口，“那我明天穿藏青色西装裙去谈判，会不会太严肃？”

“不会，”李总帮她理了理微乱的衣领，“显得专业。倒是你，别总惦记着程婧，人家小姑娘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可别被你吓跑了。”

“知道啦。”天爱从他怀里站起来，理了理褶皱的裙摆，“那我去通知雨婷，让她准备准备。”走到门口时，她忽然回头，冲李总眨了眨眼，“晚上我带点你爱吃的酱鸭，给你加餐。”

李总笑着点头，看着她摇曳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丫头，醋劲倒是越来越大了。他重新拿起文件，目光落在“程婧”的名字上，嘴角不自觉地勾起——确实是个有灵气的姑娘，就是太容易害羞，被天爱那么逗，脸估计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办公室里安静下来，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李总想着明天的谈判，又想着天爱刚才吃醋的模样，忽然觉得，这紧绷的职场里，有这么个会撒娇、会吃醋的秘书，倒也添了不少滋味。

窗外的阳光渐渐西斜，给文件上的字迹镀上一层金边，像在为这场带着点烟火气的对话，悄悄画上了温暖的句号。

傍晚的霞光透过百叶窗，在战略规划部的办公桌上投下长长的影子。佳丽收拾着文件，抬头见程婧正对着镜子整理裙摆，米白色包臀裙勾勒出圆润的曲线，忍不住笑着打趣：“明天穿这身就行，精致又不失干练，保管让风尚公司的人眼前一亮。”

程婧转过身，脸颊微红：“真的吗？我总觉得有点太……”她低头拽了拽裙摆，“会不会太显眼了？”

“谈判就得有点气场。”佳丽走过去，帮她理了理衬衫领口，“你这身材穿包臀裙正好，显得精神。好好表现，董事长都看着呢。”

程婧点点头，忽然咬了咬嘴唇，像是下定了决心：“佳丽姐，有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她抬头看向佳丽，眼里满是困惑，“李总他……不是有家庭吗？为什么还会……”她没说下去，但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佳丽手里的动作顿了顿，随即笑了，语气轻得像风：“等你真当了他的秘书，或许就明白了。”她拉开椅子坐下，指尖在桌面上轻轻点着，“有些事，不是非黑即白的。”

程婧更糊涂了：“这跟当秘书有什么关系？”她皱着眉，心里像打了个结，“难道当秘书就得……”

“傻丫头，想什么呢。”佳丽被她逗笑了，伸手拍了拍她的胳膊，“跟职位没关系，跟人有关系。”她看着程婧懵懂的样子，忽然换了个话题，“说真的，你见到李总时，是什么感觉？”

程婧的脸“腾”地红了，眼神躲闪着：“就……就觉得他很有魅力啊。”她声音越来越小，“说话做事都特别有气场，让人……让人有点不敢直视，又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佳丽挑眉：“要是他没结婚呢？”

程婧的心跳漏了一拍，慌忙低下头，指尖绞着裙摆：“那……那也跟我没关系啊。”可话刚说完，脸颊就烫得更厉害了——她想起上次在会议室，李总低头听她汇报时，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喉结滚动的样子，确实让人心跳加速。

“跟你没关系？”佳丽故意逗她，“我看你刚才说到他时，眼睛都亮了。”

“才没有！”程婧嗔道，伸手推了佳丽一把，“佳丽姐别乱说，我就是……就是觉得他很厉害。”她忽然凑近，压低声音，“其实……其实要是他没成家，我或许……”

“或许什么？”佳丽追问，眼里闪着促狭的光。

程婧却抿着嘴笑了，摇着头不肯说：“不告诉你，嘿嘿。”她转身拿起文件，“我先回去准备明天的资料了，佳丽姐也早点下班。”

看着她几乎是逃着离开的背影，佳丽无奈地笑了笑。这丫头，心思全写在脸上了。她拿起手机，看着屏幕上李总发来的消息——“明天谈判别紧张，有我在”，指尖轻轻摩挲着屏幕，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

夕阳彻底沉了下去，办公室里渐渐暗下来。佳丽望着窗外亮起的路灯，忽然想起自己刚认识李总时的样子，也是这样，被他的魅力吸引，一步步走到今天。有些路，一旦踏上就回不了头，但至少此刻，她并不后悔。

而走廊那头，程婧抱着文件快步走着，心跳还没平复。她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心里清楚，明天的谈判，或许不只是工作那么简单。那个让她心动的男人，就站在前方，等着她一步步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