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这看似胶着的局面下,冀雨枫却在一旁默默观察着。他目光如炬,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终于,他发现了郑平安的一个破绽,一个稍纵即逝的机会。
冀雨枫毫不犹豫地抓住这个时机,他大喝一声,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响彻整个“黄金楼”。与此同时,他手中的长剑如同一道闪电,直直地劈向郑平安。
这一剑速度极快,威力惊人,仿佛要将整个空间都撕裂开来。郑平安猝不及防,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了。
郑平安在黄金楼里,他手持长剑,眼神凌厉,如饿虎扑食一般直冲向那名女子。就在剑即将触及女子的瞬间,女子嘴角却突然勾起一抹狡黠的笑,仿佛早有预料一般。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女子身形一闪,如同鬼魅一般骤然消失在了原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郑平安惊愕不已,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空空如也的地方。
而站在一旁的叶青衣,目睹了这一切,不禁喃喃说道:“这女子的身手竟然如此敏捷,如此诡异的身法,实在是罕见啊。”
冰冷的刀锋如同毒蛇一般,沿着他脊椎第三节缓缓游走,带起一串细密的寒栗,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冻结。冀雨枫僵着脖颈,鼻尖萦绕着一缕极淡的冷梅香,那香味如幽灵般,混着血腥气钻进肺腑,让他的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这味道他在三年前的听雨楼见过,当时楼主的头颅就像一颗熟透的果实,悬在雕花梁上,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黄金楼的熏香太俗。"女子声音贴着耳廓擦过,像冰棱刮过玉石,"不过藏污纳垢的地方,倒配得上你这种人。"
温热的呼吸扫过耳垂,冀雨枫却觉得半张脸都冻僵了。他能感觉到女子左手指腹的薄茧——那是常年握弓留下的痕迹,右手虎口的老趼却深浅不一,更像是用暗器的行家。两种截然不同的练家子特征出现在同一人身上,江湖里只有一个名号能对上。
“玉面罗刹……”他的喉咙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喉结艰难地滚动着,后腰的锦衣早已被冷汗浸湿,黏腻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楼下突然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喝彩声,那声音如同汹涌的波涛,一浪高过一浪。大概是舞姬转了个漂亮的旋身,金银环佩声如同一串串悦耳的风铃,顺着雕花木窗缝钻进来,却又在这死寂的厢房里显得如此诡异,仿佛是来自幽冥地府的催命符。
刀锋如毒蛇般突然下沉半寸,轻而易举地划破了内衫。冀雨枫听见自己的骨骼发出轻微的脆响,仿佛被一双铁钳紧紧锁住,女子的手臂如同钢铁铸就的铁箍,死死地锁住他的胸腔,连扩胸呼吸都成了奢望。冷梅香中弥漫着的血腥气愈发浓烈,他甚至能够清晰地分辨出那是刚刚流出的人血,混合着某种西域迷药的甜腥,如同一股诡异的暗流,在空气中肆意流淌。
"把东西交出来!"玉面罗刹的声音如同惊雷乍响,陡然转厉,仿佛出鞘的短剑,带着凌厉的杀气,直刺他的心脏,"别逼我在你心口剜个窟窿!"
残阳如血,仿佛是天空被撕裂后的鲜血淋漓,映照着黄金楼那断壁残垣,如同一幅破败的画卷。刘史航单膝跪在碎石堆上,左手如同铁钳一般死死攥着断裂的枪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将那枪杆捏碎。他散乱的发髻下,一道血痕如狰狞的毒蛇,从额角延伸至下颌,与尘土交织在一起,糊在脸上,让人触目惊心。唯有他的一双眼睛,犹如燃烧的火焰,通红通红,死死地盯着寨门方向,仿佛要喷出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