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青平缓缓抬手,擦去欲掉不掉的血珠。
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等待她对自已的宣判。
饶是如此,处芜依旧没有放她离开,脚上锁链再次闭环,就连笼子都上了道锁。
两人再没坐在一起吃过一顿饭,每到夜深人静,舒青平总是格外清醒,白天睡的多了晚上自然就不困了。
与外界失去联系的感觉不是很好,与其说她不喜欢这种与外界失去联系的感觉,不如说是不喜欢这种自已人生不由自已掌控的感觉。
这一面墙不算薄,想要听到隔壁传来的动静极其不易。
这短短两天,似乎时间流速都变得缓慢,多少个从梦中醒来的瞬间会让她以为时间早已过去几年,就连外面的阳光都显得无比朦胧,好像自已一直处于梦境,从未醒来般模糊。
在极度安静的环境,对除自已以外的人也变得期待,但每当处芜进来都告诉自已一个事实,过去的时间不过也才一个上午或是一个下午。
她不明白自已何时变得如此沉不住气了,是自已内心世界过于贫乏了吗?
意识到这点,似乎接下来的日子也没这么难熬了,逐渐变得平和许多,再看不见肉眼可见的慌张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