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莫宇答应了自己的条件，韩若雪再次舔了舔嘴唇，试探地说道：“那个，亲爱的……能不能先预支一下工资。”

又是许久的沉默之后，莫宇终于说出了两个字。

“可以。”

……

在韩若雪离开后，莫宇依旧保持着平静，看向了远方。

那里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也是莫宇非常熟悉的地方。

曼哈顿！

另一个世界的莫宇不久前才在漫威世界里的曼哈顿暴揍了憎恶一顿。

没错，这里是纽约，是莫宇选定的决战之地。

电影《复仇者联盟1》

过了好一会儿，莫宇对着前方空无一人的地方开口说道：“既然来了，何不出来见一面呢？至尊法师。”

一位穿着法袍的光头美人凭空浮现，正是古一法师。

古一法师饶有兴致地看着莫宇，说道：“你认识我？我们俩应该没见过面才对。”

莫宇平静地回答道：“在无限的时空中，总有相似的人不期而遇，你和我都只不过是树叶上的一粒尘埃罢了。”

古一法师缓缓点头，赞同了莫宇的观点。

随后，古一法师将双手背在身后，缓步走到王座之下，开口问道：“那么你们来这里的目的又是什么？”

莫宇没有直接回答她，反而是对她发问道：“尊敬的至尊法师，你知道这个世界是残缺的吗？”

听到莫宇的问题，古一法师脸色罕见地阴沉了下来。

莫宇看见了古一法师阴沉的脸色，心知说服古一法师已经十拿九稳了。

在不久之前，莫宇的力量成长到了某个很高的程度之时，他就发现了主神空间的剧情世界的本质。

每一个剧情世界都是从原本世界的时空巨树上裁剪下来的枝丫，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只能在既定的时间段中不断重复。

这些不断重复的世界就成为了主神空间设定好的试炼之地，让轮回者在里面不断磨砺成长，成为它合格的士兵。

这也是为什么莫宇曾经在离开剧情世界的时候留下了下级分身，但却最终却失去了这些分身。

莫宇将这些不断轮回的剧情世界称之为世界片段。

这些世界片段固然拥有几乎完整的一整个世界，但是由于没有过去和未来，所以世界的法则是缺失的，没有超脱的可能。

同样，在这些世界片段里，哪怕是再强大的力量也仅限于此，无法影响到其他世界，甚至就连涉及时间的力量也只能局限在时间片段当中。

以漫威世界为例，另一个莫宇所在的漫威世界就是连接在时空巨树上完整的枝丫，不是被截断的片段，所以那个漫威世界可以达到超脱，并且在那个漫威世界里存在的强者也能影响到其他世界。

主神空间收录了海量的世界片段，也同样将这些世界片段中的人永远困死在里面，无法逃离，没有未来。

作为外来者的莫宇察觉到了世界片段的局限性，而作为本地人的古一法师也同样察觉到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