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浅听完大脑十分混乱，呆愣地坐在那。

“凌浅，你知道为什么顾息靳以及顾家的人都一直叫你凌小姐吗？”

凌浅视线转向拿着酒杯盯着她的周淼，“不是因为顾家一直没有承认我是他夫人的身份吗？”

“哈哈哈，没想到顾息靳也有今天啊。”

“那是因为顾息靳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他，所有一直用凌小姐的尊称。”

周淼抬手喝了一小口，瞅了眼表上的时间，“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包厢里的香水味和酒精味混杂在一起，暖光变成冷光，冷光转换成彩色的光，一次次变化。

在她走出林霖酒吧的瞬间，微凉的风拂过发迹，凌浅才回神。

“凌小姐，走吧。”凌浅接过老李递过来的伞，才发觉此时已经下起雨。

淅淅沥沥的地面，如果凌浅潮湿的心一般，滋味难以描述。

“你怎么在这？”

“凌小姐，我是看到...”

“为什么我和顾息靳结婚之后，你还是一如既往地称呼我为凌小姐？”当凌浅察觉自己问出口的瞬间，话早已无法收回。

她扶额看着前方，“当我这个问题没问过。”

“凌小姐，这个称呼是顾总特地安排的。”老李挠挠头，总觉得从酒吧出来的凌小姐有点奇怪。

“至于为什么，您得去问顾总。”

回家的路上凌浅一直在想周淼说的那些话，当时她只知道顾息靳的公司逐渐有气色，但没过多在意他的公司到底有多大规模。

“老李，明天休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