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哑巴亏它们不吃也得吃!
到那时,真皇太子死都死了,它们还会为个假皇太子要求和亲吗?
就算它们敢无耻开口,咱们直接驳回就是了!
它们又能奈我何?
至于那个什么银公主……
嗤!
哪儿来的脏东西还是回哪儿去的好,别脏了咱们璟月人的眼睛!
璟月国可容不下肮脏邪恶的东委畜牲!”
听儿子这么说,洪德帝才算消了点怒气。
接下来,萧璟煜又说出了另外一件事。
“父皇,您知道的,之前因着张谨严倒台一事,致使朝中与张谨严有牵连的……呃……或者直接说是儿臣那位好堂兄的党羽……
他们害怕受牵连殃及子孙,想着无论如何都要给家族留后,不是偷偷送了家中子嗣出京远走了吗?
他们万万想不到的是,他们以为远远送走的子嗣,其实已被那群东委畜生半路劫持了!
被劫走的那些人的子嗣,如今就关在城东那座小院儿里。
儿臣和月儿进到了那座小院里,在屋顶上听到了它们在屋中的谈话,也到用于关押的那间屋外探查过……
里面只有数道清浅的呼吸声,没有说话声或是哭闹声,里面的人应该是都被下了药了!
他们被东委国的畜牲扣在手中做了人质!
被扣了子嗣当人质的,目前知道的就有五城兵马司副指挥使秦路、次辅姜词澈、东平侯郭渊,还有……”
萧璟煜看向自家父皇,唇角露出一丝讥讽的冷笑。
洪德帝看到了,想着儿子说到这儿是这副表情,其中必有缘故。
于是,就问:“还有谁?”
萧璟煜徐徐开口说道:“还有刚刚在金殿上发呆发愣的礼部右侍郎夏启年!”
“是他?”
洪德帝惊讶出声。
“就是他!”
萧璟煜点头,继续说道:“父皇不知道的是,就在昨夜三更后,东委国那个被它们皇太子扇成猪头的使节团副使,带着另一个东委畜牲,先去了五城兵马司副指挥使秦路的家中,后又去了夏启年外室住的宅子!”
“夏启年还养外室?”
洪德帝听了蹙眉。
“他不是在丧妻之后,声称要为原配发妻守志,绝不再娶吗?”
萧璟煜嗤笑一声,说道:“夏启年可没有说假话,他说不再娶妻……确实是没有再娶!
只不过,他府中本就有几房小妾,后来又偷养了个花魁做外室……
哦,对了,那个花魁外室……还是儿臣那个好堂兄花大价钱替那个花魁赎了身后送给夏启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