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来了么,以这样的方式来见她。夏北北就这样与马路上女人的目光在黑夜中对峙着。
突然,房门被打开,灯也亮了。
夏北北手一抖,看见来人是盛亦寒时,心里安稳了不少,只听盛亦寒开口:“这么晚了,怎么还站在窗边?”
夏北北的声音有些颤抖:“盛亦寒?”
这是夏北北第一次喊他全名,盛亦寒略感奇怪:“嗯?北北?”
“我,我好像看到了安心。”夏北北的眼睛还是注视着窗外,把窗帘掀的更开了。
安心就是他们之间不可提及的逆鳞。
盛亦寒背脊僵硬,迟迟没有走过来,夏北北向身后望去:“我没有骗你,不信你可以过来。”
男人紧抿薄唇,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迈着长腿走过来。当他走到夏北北的身后时,目光也看向马路上:“你看错了北北,我的人说昨晚在里昂看到过她。”
夏北北闻声也向窗外望去,马路上空无一人,怎么会,她一转身人就不见了:“我”
“好了,你需要休息,很晚了,该睡了。”盛亦寒的掰过夏北北的肩头,去关窗,拉好窗帘。
夏北北还想张口说什么,却听到男人又说话了:“除非你是想做点什么?”
夏北北小脸一红,不语,低头走到床边,躺上去,侧躺闭目。
看着夏北北的背影,盛亦寒心里五味陈杂,走进浴室,他出来时,夏北北已经睡着了。
盛亦寒将薄被轻轻地搭在夏北北的身上,也上了床,与夏北北相背而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