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刚想开口,画面就又转回很多年的一幕,那是真实的一幕,杜府被东临人盯上,在某一个夜里血洗杜府,所有人无一幸免。
杜若看着这熟悉的一幕,心中更是悲凉,“为什么,为什么还是这样,难道他们就该死吗。”
杜若看着三岁的自己,在那里哭着,可是却没有人应,心中的悲怆更大了。
房间里的太医束手无策,都连连摇头,慕容秦急的顾不得什么,抓着杜若的手,“若儿,你醒醒,秦哥哥在,你要是走了,秦哥哥怎么办,若儿。”
太医院,太医院院首齐太医气定神闲的钻研医术,此刻太医院空无一人,除了自己身边的小儿子,齐严,不过齐严早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齐太医说道,“严儿,可看懂了,不懂可以问为父。”
齐太医见没人回应,转头一看,齐严早就呼呼大睡,齐太医唉声叹气,于是不客气的斥责他,“齐严,你要气死为父不可,是吗?”
齐严本来睡得香着呢,这一阵嚎可算惊醒了,“爹,你干嘛,都把我梦里的美人吓跑了。”
齐太医指着他,“你,你这个不孝子,我把你带来太医署,是要你好好读书的,你倒好,在这里睡着了。”
齐严十分委屈,“爹,我不想读书,这些医书我读了,感觉更困了,要不您行行好,让我出去玩,这样您也少受点气。”
齐太医真是气不打哪里来,“你,既然你觉得困,那就继续读,不许出去,别想出去厮混,就在这里和书本好好接触。”
齐严无奈的坐下,不过看着这书,更困了,于是看向空荡荡的太医院,“爹,怎么他们还没回来,难不成郡主的病很难治。”
齐太医猜想是不大好弄,看来继续等着不是办法,得禀报皇上和皇后了,“你,在这里好好待着,不许出宫,我有点事,你给我记住,再跑出去,我就打断你的腿。”
齐太医出去了,顺便还叫了个太监看着自己的儿子。
清宁宫,慕容瑾正和云清姝下棋,准确来说是调情,“姝儿,你这棋下的越发好了,朕又输了。”
云清姝也真是无语了,自己的棋艺很烂好吧,就是对面的狗男人一直让着自己,所以每次都是她赢,“陛下,就别演了吧,我的棋艺又不好,每次和别人对,都是输的,也就陛下,会让着姝儿。”
慕容瑾见云清姝戳破心思,干脆不下了,“姝儿,我们写字吧,这个没意思。”
云清姝直言,“臣妾看陛下不是想陶言情操,是想和臣妾玩夫妻情趣吧。”
慕容瑾呵呵的笑着,“姝儿聪慧,这夫妻之间不做些夫妻该做的事,哪还有什么意思。”
云清姝越发觉得慕容瑾真是个狗,装模作样,明明就是想要,“陛下真是越发俗了,明明是一国皇帝,怎么就和那些个庸俗的人一样。”
慕容瑾抱着云清姝,“姝儿,朕一直想和你再生一个孩子,虽说你怀着他们的时候没吃什么苦,可朕也知道,女子怀胎十月,是最不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