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张大人?我可劳烦不了肖老板这样说,真是折寿我了,肖老板辈分如此之高,这样称呼一个晚辈,跟给我磕头有什么区别?”
肖生没有生气,反而笑了一下。
“真是可惜了,原本按照你们的天赋,在飞云商会继续混下去,没什么问题,甚至我可以保证,十年之后,你们有可能坐上我这个位置,带领着飞云商会走向成功,那代表着多少财富你们心里不是不清楚,可是即使好处再多,也比不上陛下的一句夸奖吗也比不上陛下的一句夸奖吗?
我就不明白了,当官有什么好处,让你们争得头破血流,还是拼了命想挤过去?”
“好处?你不知道的好处还有很多,我们何必一一向你说明?总不能像你一样,不把人的性命放在眼里,而且……你做过什么不用我们信息说明白吧?”
他无所谓的摊摊手,“我犯下的这些罪过算得了什么?只要最后能够成功,这不仅不是罪过,反而还是大功臣,到时候看我们谁笑到最后,说说正事,我听说你们找我来是有生意要谈?你们这些当官的居然也会谈生意吗?”
他话里讽刺的意味尽显,仿佛十分看不起当官的。
张一天旁敲侧击,“肖老板看不起当官的,可肖老板背后的人不也是在朝为官吗?甚至比我的位置更向上,否则我从来没有对你透露过我的姓名,你又如何能得知我是谁呢?”
“陛贩卖你的画像,你的面子多值钱啊,去京城去一趟,在坊间走一走,看看他们贩卖的画像是谁,再打听打听你的官职就清楚了,何必需要背后有人?”
他说话模棱两可,即便是到今天这个份上,也不愿意承认自己背后有人罩着。
可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没有人罩着,那么一切都不成立,比如说他豢养私兵,目的是什么?显而易见,不就是想造反吗?
可是造反也需要一个正当的理由,不能说造反就造反。
正当的理由是什么?
那就是皇室血脉,或者是朝廷上的重臣。
从古至今,往前追就几千年也没有一个商人能够反叛成功的,作为商人,也不可能去冒那么大的风险。
“肖老板,我们今天来是谈生意的,何必把气氛搞得那么糟糕?我们清楚肖老板野心勃勃,想要坐到最高的位置,可是仅仅凭你一个人,能坐到那个位置,别说是不容易了,可能性不大,或许你需要一些助力。”
他眼神微微眯起来,看一下两人的目光,有些不确定,“你们的意思是主动要求做这个助力?这对你们来说有什么好处?”
“别急啊,肖老板,我这不是还没有开始说吗?我们在京城之中成为你的眼线,为你时时刻刻汇报京城当中的情况,你也知道,我是陛下身边的红人,陛下想什么我再清楚不过了,没有人比我更适合做这个眼线。”
张一天语气当中循循善诱,想要让他上当。
“我凭什么信你?张大人,你也说了,你是朝廷命官,陛下身边的红人,你前途无量啊!何必跟我求这份殊荣呢?这不是舍近求远是什么?”
他一点都不相信面前的人能够为自己做到这个地步,眯着双眼,打算看穿对方面具之下层层叠叠的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