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人，你们倭寇就是人，侵入凤焱国，杀了多少百姓，你们都敢自称为人，我又怎么不敢？我对你做的一切，比起你们倭寇，简直是小菜一碟！”

姜宁抓住少年的下巴，“刚刚你应该也听见了，我有辨别奸细的办法，并且告诉了我的丈夫，

等我丈夫抓到第二个奸细的时候，你对我的价值也就没有了，到时候，你想活着，我也不让你活了。

怎么样，现在愿意说了吗，倭国到底在图谋什么！为什么要潜入花山会，兰梦吩咐你们做了什么！”

“我，不

知道……”少年一开始是想说，但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又立刻乖乖闭嘴了，一副视死如归，忠于国家的样子，倒是叫姜宁好一通佩服。

“我明白你在担心什么，不过就是觉得自己如果说了，就是背叛倭国，背叛了自己的故乡，我也算敬你是一条汉子。

这样，如果你说了，我可以放了你，到时候你远走高飞，回到倭国，隐姓埋名也不会有人知道你做了什么，反正到时候在凤焱国境内，参加过花山会这一场潜伏的，活着离开的人只有你，又有谁会知道你做了什么

事呢？”

姜宁笑着，“这已经是我能做的最大让步，如果你还不愿意，那就只好祝你一路顺风，早日投胎，寻个好人家了。”

少年抿了抿唇，“你确定，你说话算话？”